一個師兄,莫非就是我那師祖?師父從不提及師祖,敢情是有這麼一段丟人的事。唉,與婆婆相比,我這境遇又算得什麼?”駱明綺哭了一陣,冷靜下來,說道:“所以乖女啊,什麼都能讓,唯獨這情是不能讓的。”花曉霜無言以對,只得道:“但柳姊姊不是哪種人!”駱明綺冷笑道:“美貌女子都不可信,嗯,你等著。”說著一鑽入屋內,取出個四四方方的鑌鐵匣子,說道:“臭小子雖然奸猾,卻忘了一個破綻,我雖立誓不再用毒,但你卻大可一用。”她開啟匣子,從中取出一尺見方,四寸來厚的一本書來,隨手翻動,卻見紙張不知是何物所造,薄如蟬翼,上面書滿蠅頭小楷,旁有彩色圖譜,畫著禽獸蟲豸,花草樹木,林林總總,栩栩若生。
駱明綺道:“我與你師祖各有所長,他醫理精深,我則喜好鑽研藥材,平生踏遍八荒,無所不至,蒐羅了許多奇花異草。這部《神農典》便是婆婆一生心血所聚,其中許多物性藥理,都是前人沒有說過的。”
說著塞到曉霜手裡,道,“其中更有諸般煉毒使毒的法子,你多多鑽研,覷著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