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一副小媳婦模樣的低著頭,整個人縮在後邊,太子轉頭一看,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倒是再次有些忍俊不禁,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毛巾,沾了一下墨,用楷體在一張空白的白紙上寫下了如意方才那張紙上的一句話:古者生女三日,臥之床下,弄之瓦磚,而齋告焉。
“你既然要開始練字,就要先從簡單的練起,學習筆畫,將字練出了筆鋒。”
如意聞言心中有些疑惑,這太子是在教導她?她小心的抬起頭看向了太子,卻見太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摸樣。
她心中一凜,連忙上前撿起太子方才寫了字的那張紙,柔聲笑道:“太子的字自是極好,奴婢沒有這個天份,但還是奢望能夠收藏這張太子的墨寶。”
如意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太子的興致,也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恰當。太子若是教導自己的兒子、兄弟甚至是臣子書法,都還說的過去,但是教導一個侍妾,說的風雅一點是紅袖添香,說的難聽一點,便是有辱聖賢。
太子想到這兒,倒是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如意,若是換成其他女人,他親自教導書法,自然是喜不勝收,畢竟這是盛寵的表現。不成想,她竟然會如此理智婉拒。
如意去搶那張紙的時候,心裡也是怕的不行,但是在那一瞬間,她腦中卻立刻閃過阻止與不阻止的下場。阻止了,太子可能會惱怒一走了之,之後可能都不願意見到她這個人。但若是不阻止,哪天事發,自己肯定會被太子妃甚至是皇后賜死。所以在可能與肯定之間,她選擇了冒險。
幸好,太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不恰當,略微尷尬的咳了兩聲,笑著說:“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