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一世,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呢?”這般沒頭沒腦的送出一句話後,淨石一聲嘆息宣了聲佛號,整個人連同兩壇酒便消隱不見,一絲一毫的元素都未曾動過。
該死的老頭!收了酒便拍拍屁股走人,真不知道這丫是怎麼修成僧身的!張黯然罵罵咧咧了半個時辰,想想自己在此聒噪了不知多久,竟不能引來僧人前來,內心不由一陣鬱悶。又兀自修煉了一陣,待得傷勢盡復,功力亦恢復了一半之後方才立身而起,推門而出。
“砰”一陣香風撲面而來,張黯然便感覺懷中撞上了什麼東西,這門由外往內推來,而他這作勢前推的手,正好抓住了一團前面凸著小點的東西,溫潤,爽滑,還很軟!舒適的手感讓他又忍不住狠狠揉了幾下,旋即回過神來:媽的,是女人!既然是寺廟,哪裡來的女人呢?不過還真挺大!還未從這旖旎的手感中回過神來,便只聽“砰!”的一聲,這懷中女子便痛得後退幾步,捂著發腫的腿怒視著他道:“無恥!下流!”
“嘿嘿,誤會……誤會……”這不就是那小妖女麼?此時的她已穿上一身僧服,但卻絲毫沒有一點被佛祖教化過的跡象,方才那一記撩陰腳力道還真不是蓋的,要不是經過玄武血液的洗禮,只怕這會兒自己便只有揉著老二狠命喊疼的份兒了。
“誤會?”小妖女冷冷望著他道:“先是在海底偷襲我,又趁淨土大師救護我們之時非禮我,方才我好心來看你,你竟摸我~下面還這麼硬……不是無恥下流又是甚麼!”一口氣說完這些,彷彿又是感到了什麼,又是低下頭來一陣臉紅,看得張黯然又是一陣心動。
強自壓下心中的悸動,張黯然呵呵道:“姑娘誤會了,既然帶著子母石,我們便同屬玄若軍,也算是戰友了吧。方才我那是無心之失,姑娘要是覺得賠本的話,那我張黯然便讓你摸回來,你要摸哪一邊?”說完便脫下上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往這小妖女逼近。
“呸!誰要摸你的……快離我遠點!”小妖女臉上更是嬌豔欲滴,一把推開張黯然,心中小鹿般怦怦直跳,那股怨氣便這般消失無蹤了。
“嘿嘿,姑娘好貪心啊,兩隻手都伸了過來。不過我張黯然豈是那麼小氣的人,那多出來的一下就算是我送你了。那咱們兩清了唄……”張黯然厚著臉皮穿回了衣服,見那小妖女氣得說不出話來,呵呵笑道:“咱倆的恩怨暫且放在一邊吧。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蕭盈。第十二軍團中將。”小妖女別過頭來,幾乎是哼著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蕭蕭花雨,盈盈倩影。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啊!”張黯然胡亂的拍了幾句馬屁,見小妖女臉色好了許多,好不容易將她請入榻上坐下,為她親手沏茶後方才問道:“請問蕭姑娘,當時姑娘如何出現在海底,在我昏迷之後到底又發生了什麼?還請姑娘如實相告。”
“算你還識得些禮數。”小妖女也不喝茶,望見張黯然懇切的眼神,便將那日發生之事細細道來:“那日遭妖人襲擊,軍團觸不及防之下便傷了許多人……虧得芷水仙尊一語點破關鍵,遣小將掩護,中將入水底破除根源。”看不出張黯然的修為深淺,蕭盈只得問道:“你叫張黯然吧,你又是哪團的將領?”
“嘿嘿,我的軍團號不提也罷。只是個手下幾乎沒兵的小將。”開玩笑,要是說出自己是第五十四團的,只怕八成會被這妖女笑個半死。
張黯然表現出來的戰力又怎麼可能是六階仙而已?但他既然不說,小妖女也懶得問,繼續說道:“都那日出手相救於我們的乃是淨土大師,他乃是感聞到妖孽囂天的氣息便前來相救……你擋下那血手一擊,也為我取得了時間,我……”抬頭看了一眼張黯然,小妖女低下頭道:“我蕭盈也不是那般無情無義之人。你既然是為了護我而傷,我當然不會捨棄你不顧,便……拉著你往後退……”見張黯然沒有絲毫驚訝,小妖女心中略有失望,繼續道:“有淨土大師的引領,我們幾人急速後退,但那血手的速度竟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眼看著就要抓住我們時,只聽一聲悠揚的嘯乎,便感到一陣根本無法抵抗的如陽光普照般的力量蔓延了整個海洋……”蕭盈露出神往的神色道:“那一剎那我甚至都覺自己的內心被淨化了一般。而那血手也彷彿碰到了天敵般迅速的萎縮回去,那扇門也消失不見了。”
看來這場景對小妖女來說震撼挺大啊!張黯然暗暗搖頭,打斷了她的回憶問道:“後來呢?後來我們是如何到此的?”
如此美好的回憶被這聲聒噪打斷,讓小妖女很是不爽,瞪了他一眼繼續道:“當時我失血過多,那海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