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玄棍法聯接起來,雖然與那陳傳仍有些距離,但也不會太遠了,何況張黯然有魂魄儲蓄能量,又可隨時變換白虎聖拳,即使再次肉搏,張黯然也絕不落下風了。
然而今天情況卻是有些不對。自己每次潛心靜修不是三年就是五載,醒來時都見到葉修含笑端著茶水等待自己,十足的賢妻良母。自己的兩個兄弟也會適時的插進來再要切磋。然而今次葉修卻是替他梳理了一下鬚髮,欲言又止。
“這是怎麼了?”張黯然抓住她的小手輕聲問道。
“相公,”葉修似是下了決心般說道:“呂火島主昨日回來了,要尋那逝去的眾位仙人,我們說了他絲毫不肯相信,現在在劍閣內靜坐,一心等你出來給個答覆呢。”
“!”張黯然好不容易放下的心騰的一聲竄了回來。要怎麼給老呂交代呢?
見張黯然臉色蒼白,葉修柔聲道:“相公,這事我看你還是跟他實話實說吧,朋友的逝去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
“修兒老婆不必說這話了,兄弟朋友的死,我是無論如何逃不開責任的。”張黯然輕輕將葉修推開,將六玄棍收至腰間,便飛出了劍閣竹地。
“臭小子,你總算肯出來見我這老頭子了呀!”映入眼簾,便是阮武譚清幾人與那幾近五十年未見的呂火,渾身上下都添了許多新傷,整個人眼袋都浮腫了起來。此刻一見到他便咧開嘴笑著迎了上來,但張黯然如何看不出他的勉強?呂火人已顯老,炯炯有神的眼旁卻已透出血絲。
“呂前輩,在下對不起你!”張黯然不待呂火阻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