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第二天就每天都嚷著要跟進去,剛開始時在我們未防護下,甚至將那原本招待她的清心閣都拆了。還打碎了好多千年鐵觀音啊……”見張黯然瞪了他一眼,才知道自己廢話多了些,頓了頓道:“後來蕭施主實在是太過放肆,每日都變著法子攻擊五獄塔,貧僧無論怎麼言語都無法阻止,不得已之下只得將她困在我的佛陣之中。但她還是太過執著,每日每日的攻擊貧僧所設之陣法,便成了這副模樣。”
“好了好了,我沒有錯怪於你。”張黯然不耐煩的打斷他道:“先將我的音線放進去,我有話與她說。”
小妖女所在地域內金光一閃,張黯然的聲音便傳了進去:“蕭姑娘……”
小妖女聽到聲音,整個人如篩糠一般顫抖著往張黯然的方向移去,卻是被一無形的法陣擋住,她眼中的淚水如決堤之洪般傾瀉而下,眼睛亦死死的盯著張黯然,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臭呆子,你……你不是成天僧了麼?你……你還記得我?”
“……”望著小妖女清瘦又更添幾分成熟的俏臉,張黯然真是不知該感動還是該開心了,傳聲道:“這事說來話長,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沒事,而且實力又有了增長。倒是你,怎麼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你還在乎我嗎?”小妖女完全無視之前的話,只將張黯然最後的話聽到骨子裡,竟然開心得笑著哭了起來,猶若最美的冰雪茸花漸漸盛開“嗚嗚……你這臭呆子,說好叫你早點回來的,怎麼一走就是那麼久?嗚……嗚……你還知道擔心我,我都在這裡一直看著你,但你卻聽不到我的傳音,你也看不到我,你根本不把我當回事~嗚。。你真的在擔心我的身體嗎?死臭蛋!大臭蛋!……”小妖女已經完全失控了,在淨衡的陣法之中又哭又笑,但是那雙眼睛望著張黯然,卻是怎麼也不肯挪開。
張黯然斜著眼睛看了看淨衡,淨衡老頭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迅速的閉上了眼睛,然而不停抽搐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
回頭再跟你算賬。張黯然狠狠的鄙視了淨衡一眼,傳音給小妖女好說歹說,才堪堪止住了她的眼淚。小妖女抽噎著抹了抹乖巧的鼻子道:“臭呆子,你要在上面浮多久……怎麼還不下來,幫我教訓那困住我的臭和尚……你還是男人嗎?”
“…………”張黯然求助的眼神射向了淨衡,淨衡會意忙傳音給張黯然道:
“此時蕭施主真的不宜出來,否則只怕會毀了天僧您在眾僧之中的光輝形象。”
“那我到底要在這裡浮多久……”張黯然鬱悶道。
“這個老衲已經想到辦法了。”淨衡傳音過去殷勤道:“只要七天……”
“什麼?七天?”張黯然驚得險些從空中摔下來,傳音過去恨聲道:“為什麼是七天?你當我在天上像風箏一樣飄著很好玩嗎?”
“天僧誤解老衲的意思了。”淨衡忙解釋道:“歷來高僧若要取得信任,還當有一法,便是當堂講法。天僧既然已得迦葉師祖的衣缽,想來定能悟出些道理,只要在此地講法七天七夜,便可徹底得眾僧之心了。這七天七夜亦剛好是人體的極限,只要過了這七天,人的本性便會自動顯現出來,即便不疲勞也會產生困頓之感。到時貧僧再適時出現,天僧便可順利而下。”
洗腦大會啊,還專門挑準了眾僧保留著人的慣性生物鐘。怪不得這傢伙能當上執事,果然有幾把刷子。張黯然越想越覺得有些道理。在五獄塔中雖然未得降龍羅漢親自指點,但融入自己身體之中那陰陽魚的液滴能如此完好的出現在自己識海,且在他躲避囚龍的內丹攻擊時隱約聽聞降龍羅漢對自己的指點,將這液滴在易經八卦建好之後得以運用,這一切都說明自己所掌握的,的確是降龍羅漢對易經的理解傳至自己體內。那麼以易經講法,想來眾僧不服也得服。易經不比普通的經文,其年代十分久遠,且又出了各種版本,如今自己體內封藏的便是降龍羅漢的理解,眾僧只怕都未完整的聽過。當下便覺妙計,當下傳音與小妖女說清了原委。
“七天啊……”小妖女顯然是十分不願,但又知此事不可不為,點點頭算作答應。張黯然見事情已了想要開口誦經,耳邊卻又傳出小妖女的聲音道:“臭呆子,這七天我就在這裡等你了。但……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張黯然愣了愣道。
“你……你當了和尚,還能娶妻……嗎……”聲音到後面小得如蚊子一般,小妖女整個臉都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他。
“……我不是真的要做和尚啦……”看著聽到回答後滿臉喜悅的小妖女,張黯然心中苦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