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炸藥桶似的,找不到人就藉口指點我們六兄弟……”提及此事,六人都臉色發白,是受了極其恐怖的虐待一般。
“這兩個老頭……”張黯然想起那日兩人被炸成黑炭的臉,不由輕笑了出來,又道:“當時怎麼不躲進劍閣竹地呢?”
“唉,老大你有所不知啊!”木臣哀聲道:“所謂劍閣竹地,其實也是這劍閣之中竹子凝聚龍鞘的靈氣所成,若無法保護劍閣竹,那麼劍閣竹地亦會有崩塌的危險,那樣的話竹地之中的人也將完全暴露出來。而且島主外出時,必得有人坐鎮劍閣,否則無法察覺島上所發生的異常,讓邪魔有機可乘。”
“因此你們就輪流監守劍閣,然後每次都被那蒼眼偷襲讓你們來不及逃進劍閣竹地,還逼著其餘五人出來給他們當沙包來練手是不?”張黯然呵呵道。
“我們才不是沙包!”火臣見張黯然竟將自己六兄弟比做沙包,不由微怒道:“兩位前輩說了要指點我們,且對我們六人的合擊之術頗感興趣,想要指點我們一二……”
“其實還是被揍……”土臣小聲喃喃了一句,卻看到火臣惱怒的瞪著他,不由低下頭來,將話噎回了肚子裡。
“火臣,不要說了。”徐塵制止道:“正如老大所言。但後來兩位老大恢復後便開始陷入深度冥想,似是感悟到許多,這對於修為大有裨益。譚夫人亦出來透氣。怎想剛好她出來時,就碰上那兩位閣主又來找茬。結果譚夫人急中生智,誆騙二老說要讓他們見識一步昇仙的本領,條件是讓二老幫忙扛住天劫……”
“這太亂來了!”雖然此刻已知洛芳安然無恙,成功度過天劫晉升到一階仙。但內心還是一陣緊張。忙問道:“當時情況如何?”
“之前大嫂扛天劫的情形我們都知曉,因而譚夫人只是借去兩位前輩的武器玄黃棍和幽冥匕首。憑藉這兩件仙器中品仙器,她成功渡劫昇仙。但仙器亦險些被毀,二老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便心疼的各自回去苦苦修復起來。因此我們也得以安生了好些日子。”
“哈哈哈!這倆老頭,竟栽在弟妹的手裡,真是痛快啊痛快!”張黯然只覺春風拂面,這兩人終究是武痴,什麼都要研究個透徹,這次算是丟了夫人又折兵啊。
“說到後來,還是秦嶺真君幫了我們一把呢。”金臣插話道:“半年前,兩老趁手的兵器怎麼都修不好,便失去了耐心。便上劍閣來興師問罪,恰巧碰上秦嶺真君也來拜訪,秦嶺真君便代替我們成了沙包,每日陪二老切磋,讓那兩閣主忙著切磋武藝,最近都不曾再來。”
這兩個老小子……得去看看了。如此想著,張黯然板起臉對六人道:“蒼眼前輩與陳傳前輩皆是六階仙,有他們的指點,你們的劍陣將會有極大的突破,但你們竟因不堪痛苦而放棄了這提升修為的極好機會,讓我很是失望。”
六人聞言皆是一震,細細一想後,臉上充滿了懊悔之色。
“機緣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好好想想我說的話,你們就在此地留守,我要去會會那兩位閣主了,嘿嘿。”
然而剛欲起身,才記起自己的身體重量多了十倍不止!若以這種遲鈍的身手去與蒼眼、陳傳較量,只怕自己也是個當沙包的貨色了。當即臉上又綻開桃花般看向六人。直將六人看得心裡發寒。
“機緣又來了,這次,你們還要不要抓住呢?”張黯然往著眼前的六人,就像大灰狼看著肥肥嫩嫩的小白兔。
六人雖十分懷疑張黯然的動機,但一想到有機會提升實力,當即忽略掉他那張淫賤的臉,堅定的點了點頭。
此後幾周,劍閣竹地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度過……
“又是明媚的一天啊!”張黯然愜意的靠在葉修大腿上伸了伸懶腰,身後是腫得不成樣子的六劍仙。
阮武譚清和洛芳陷入深度修煉之中,張黯然怕打斷了他們對仙級的參悟,因此布一陣法將三人保護起來。
這些天與六人過招,雖因身體遲鈍屢屢被壓打,但張黯然強悍的防禦讓六人根本無法將其傷害半分。又兼張黯然對新身體不適應而不得不學會了預判,根據對方無數次的進攻提前預測出攻擊軌跡,因而總能在對方出其不意之時提前出手,將六人打得痛苦不堪。
“老大……你這身子到底什麼做的啊!我的仙劍都磕得坑坑窪窪的了……”火臣捂著右頰心疼的撫摸著手中的仙劍道。
“老大一定是吃多龜苓膏了!”水臣少女一般的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道:“每次打到老大時,總有種打到烏龜殼的感覺。如我所料不錯,定是我年少時聽說過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