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必修課。心中樂呵了些許後自嘲的笑笑,他軟軟的翻過身去,手一甩,卻感覺甩在了什麼上面,綿綿軟軟卻偏生帶著熟悉的溫度!正要起來看個究竟,卻只聽見一聲尖到刺穿腦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渾身一哆嗦,腦袋裡一個念頭雷鳴般的響著,大喊:“厲鬼啊!”整個人就如發了羊癲瘋一樣往床下爬,邊爬邊亂抓著東西,想找火摺子點亮屋子。只沒想卻抓到了一個物體,細細摩挲,五指齊動,始發現抓住的是一隻小腳,滑滑的,溫溫的,五隻水晶葡萄大小的小腳趾帶著未脫的沙礫,在他寬大的手中微微顫抖。
原來是人啊!這麼想著,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正要開口,“砰”的一聲,感覺男人的特徵處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哦……噢!!!!!”一聲乾嚎,他軟軟的倒了下去。
恢復知覺後,張黯然下意識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凝聚全部的精力感受著某個地方。
籲,男人的根子還有知覺,堅挺得很有個性。他長長的鬆了口氣,睜開眼,天已發白,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披著粗布大衣的女孩兒,亂糟糟的頭髮,胸前掛著一顆冰晶石。
小臉微紅,一眨一眨的眼眸卻水潤得令人心生愛憐。只是身體被那討厭的麻衣包裹著,看不出身材,不過這也能使張黯然眼前一亮,這哪裡來的漂亮姑娘,居然會如此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就是傳說中的女鬼嗎?若天下的女鬼都這般漂亮,他便是死也願意了,反正老師也不在了,自己也沒有了牽掛。涎著臉,他方想問些什麼,只是挪了挪身子的時候,卻苦笑著發現自己全身已被當成粽子般五花大綁,如怨女一般倚著牆角,想挪動身子都不可能了。
這妹子是女飛賊?不對呀,這不是強盜麼?不然怎麼還帶綁的?可這破屋子裡沒什麼錢啊,甚至連吃的都是墳堆裡翻出來的。難道要劫色?這倒是挺可能,話說我其實長得還真不錯……
當張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時,就聽到女孩支吾著道:“你……你好,我……借你的屋子躲一下,可以麼?”聲音挺甜,張黯然愣了愣才回過神來,不由看了看她的唇,粉嫩不加修飾,直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吻上去會是什麼樣的一種享受呢?
“那個,小姑娘。”輕聲咳了咳,他溫柔的說道,臉上帶著誘拐未成年少女的招牌表情:“你現在把我綁著,難道我還能做些什麼來阻止你?”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啊?”女孩眨了眨眼道。
“那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是壞人,那我馬上被雷劈死!”張黯然別的不行,但一旦發起誓來表情那叫一個神聖不可侵犯,可惜雙手不能動,於是他只好努力的撅起身子,想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些,哪知重心不穩,一個翻身他悲催的嘴便狠狠砸到了地板!
“噝……”那被幻想催發而堅挺的玩意兒狠狠地撞到地板上,似乎還捅出了個坑!!張黯然倒吸了一口氣,胸壓著地面,將屁股高高翹起,避免自己的那玩意兒再次碰到地板。待他偏過頭想向女孩求助時,卻發現女孩盯著他的屁股,已經笑得背過氣去……
鬆綁之後,還見女孩兒時不時的掩嘴偷笑,這讓張黯然很是尷尬,剛才他的“ju花朝陽”的姿勢卻是古怪了點,可那也沒辦法啊,臉能丟,老二不能斷,是男人都懂的。
輕咳了一聲,他坐在地上轉臉向這女子問道“姑娘還是別笑了,你這突然到訪,可將我嚇得不輕,不過咱們也算是有緣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芳名,日後好稱呼呢?”聽得張黯然說完,女孩不由聯想到自己的處境,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看到張黯然詢問的眼神,她心中不由感到一陣溫暖。正了正色,說道:“我叫楚雪兒,是楚城城主的女兒。未知先生貴姓?”
“在下免貴姓張,名黯然,是個考舉兩次落榜的秀才。雪兒小姐,在城裡生活不是挺滋潤的麼?你怎麼會來這亂墳崗邊上的茅草屋來呢?”
雪兒猶豫了片刻,眼睛望著窗外徐徐說道:“幾天前有貴客拜訪爹爹,我也隨著過去。誰知晚上經過爹爹窗前,卻聽得此人乃是帝國的一名將軍的公子,名叫紫狼。是物色妻子來了,他一眼看上了我,欲與爹爹商量將我嫁與他。”
“那你怎麼不嫁了給他呀?人家將軍的兒子前途無量,全天下不知有多少女人……”剛說到這裡;張黯然就老實地閉上了嘴,眼前的女孩,柔美的眼睛之中不知什麼時候充滿了憤怒和淚水。
“你這個臭男人知道些什麼?有錢就了不起?難道女人在你們眼裡都是貨物麼?爹爹當然不肯隨便將我託付他人,便婉言相拒,那人不死心,提了很多誘人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