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彷彿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
“說!”不耐煩的再次折斷了他那根還在恢復當中的手指,冷冷道。
“天神息怒,小仙只是……只是石印天神座下的一名僕從,怎麼可能有幸親眼見過教主呢?至於天帝,小仙更是三生都難以睹其容貌了……”這般的折斷手指,吳乾坤還是疼的流出汗來,雖然張黯然的猜測他也有過,但這畢竟是事關重大不能亂說,因此便想要搪塞過去。哪知話剛說完,他便覺折斷的拇指竟開始生出刺入骨髓一般的疼痛來!低頭細看之時,一枚枚小小的骨釘竟不知何時鑽了進去,順著它手指的筋脈肆無忌憚的穿梭起來,直將他痛得失去了力氣,渾身上下只被張黯然的本我之力支撐在原地,卻是瘋狂的扭曲著四肢起來!“大……大人……饒命啊……”
“你當我是那麼好糊弄的嗎?”張黯然冷笑著收回了骨釘,只聽得食指再斷,骨釘又要順勢而入!樂神之本,便在看破心態,吳乾坤這等小仙,自然是無法將張黯然的探查隔絕在外,張黯然口中說出天帝與莫離教主關聯之時,他分明看到了吳乾坤神色間閃過的驚慌及明悟,又怎會被他就這般輕易搪塞?
“我說、我說……”看到張黯然這般硬來,吳乾坤心中直想罵娘,卻是怎麼也不敢再嚐嚐骨釘入筋的滋味了。痛楚倒在其次,若是筋脈被廢了修為暴跌,他可就真的什麼希望都沒有了。茲事雖大,但依舊不及自己重要。哭喪著臉看著張黯然緩緩收回了骨釘,他這才嚥下一口口水道:“小仙所伺奉的石印天神乃是天帝座下護衛之神,司天帝外圍護衛,在現世神界之中亦是名聲顯赫。嚐嚐隨伺天神下億萬星辰凡間體凡人疾苦,悟天神綱常,以為鞭策。小仙在入天神界之時莫離教已起,照石印天神的老僕所言,當年乃是在一次在凡間返回天神界之後,天帝請回一新生神祠,悟得大道,才萌生此意,莫離即為莫相離之意,意在勸解眾神莫要相互離間,一切以和平為重,便入上古神界相請守護輪迴的龍神大人,得其應允後方才拜那新神為教主,興建莫離教。然而那老奴卻說此後石印天神性情大變,變得暴躁無比,除卻隨伺天帝之時,皆是以強硬之勢驅逐反對之神,一時幾乎引發眾怒,而幾乎每次都是由天帝大人出面開脫。而教主大人只在建教之日曾出現過一次,此後便無人再見過他……天神大人,小仙只知道這麼多了啊……”
“你說九九之尊天帝竟肯下凡拜一新晉神祠為教主?”不管怎麼說,這也太過荒謬,張黯然未可知否的看著吳乾坤,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釋。
“小仙哪還敢說謊呢?可這都是在小仙進入天神界之前所發生之事,小仙也只能聽他人傳言啊。那與我談過此事的老僕沒了蹤影,否則小仙絕對帶您前往當面解釋啊……”看著張黯然的眼睛,吳乾坤此時都覺著恐怖,然而卻依舊沒看到張黯然眼中的懷疑之色消失,想起那骨釘帶來的痛苦,他更是嚇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珠一轉忙又道:“石印天神雖為我主,但在莫離教之中此時亦是護法之職,他也許會知曉些更多,天神大人……”
“嗯?”張黯然方才並未在聽他的廢話,只在判斷對方情緒是否有變,卻只看到吳乾坤的心緒之中充滿了太多的雜念,此時分析起來倒是有些困難,聽得吳乾坤有話要說,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天神大人若是真想知曉莫離教的辛秘,小仙倒是可以幫得上忙。”見張黯然眼中的疑慮之色消失了些許,吳乾坤忙獻殷勤道。
“哦?要怎麼個幫法?”
“石印天神已久未回殿,若一旦回殿之後必會入地室之中冥神靜修,這早已成為慣例,小仙也算是半個他眼中的紅人,他冥想的地室我亦知曉其進入之法,若是天神大人真想知曉這許多,小仙願為前驅,在這石印殿中暫居幾日,待得石印天神返殿之時您可隨我前往其中偷襲,便可逼問出來,還可修為日進,說不定還可以突破瓶頸!你看如何?”說出這話之時,張黯然發現吳乾坤心中扭曲的心緒竟是沒有半分謊言的跡象,相反竟甚至還隱隱有些興奮的情緒,看來是被逼得急了,便是連賣主求存的事也盡數交代了出來。只是若是他知道石印天神已死的話不知是個什麼表情。心中生出了些許好奇,張黯然冷冷道:“我如何信你?若是石印回殿之時你暗中報信,將我置於死地的話我豈不是怡笑天下?”
“天神放心,小仙絕不會如此!”吳乾坤此時的眼神之中再次閃起仇恨的神情,扭曲得令人作嘔:“清武天神您登神途順,自然不會理解我的心情,想我當年,在人間界之中亦是頂端強者的存在,當年我碎玉昇仙之時您也見到了,我也不跟您再說,只是告訴您我當時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