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仙僧,他還是忍不住擠兌道:“怕是被管得太嚴了才藉著與我們見面的機會大喝一頓吧~嘿嘿,你家的大錘娘滋味如何,是不是每日都把你骨頭敲得酥酥麻麻的?”張黯然聽譚清這麼說,也被勾起了興趣,也暫時放下心中的沉思,朝他擠眉弄眼起來。
“咳咳……這個……你們倆的思想……也莫要太yin穢了……”朝四周瞄了幾眼,並未見那蕭楚憐的身影,他才輕籲一口氣,將二人拖入一處建築內,拍拍胸脯道:“三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阮武是什麼人吶?那是上得了殿堂下得了廚房……哦不,我是上得了刀山下得了火海的人,怎會被一介女子馴服呢?二哥我這是為你們接風洗塵,才好好喝上一頓呢……”
“行啦二弟……”張黯然看著阮武一面裝著無所謂一面卻又做賊似的東張西望,不由笑道:“只要你覺得幸福就行。天下間情侶無數,但要找到一個真正相互歡喜的人卻是如此之難。什麼時候辦了婚禮啊,還是說已經有了小阮武了,讓我們做叔叔的來抱抱唄……”
“大哥,你可真是小看我了……”阮武聽他說話,前幾句還是挺感動的,不想聽到後面便連侄子都扯了出來,不由擺擺手道:“大哥、三弟,我阮武一生孤苦,當日蒙暗殺神教教主相救,才有了這番命運,又有你們兩個好兄弟,我阮武真的結婚的話,又怎麼會少了你們在婚禮現場呢?所以即便是與小憐情深意濃,但我還是執意要等你們回來。”
“二哥……”譚清心中一陣感動,但還是微微皺眉道:“這樣,會不會……委屈了二嫂呢?”
“嘿嘿,你二嫂怎麼說都是我看中的人,”阮武臉上洋溢起淡淡的幸福:“她如此的體貼溫柔,又善解人意,又怎麼會計較這些呢?而且她知道了原委後,還直誇我不是那重色輕友之人,對我更是愛戀了呢,就像歌裡唱的那樣啊……”說罷他嘴角又翹了起來,一副幸福得冒泡的樣子。張黯然與譚清對視一眼,立馬想起阮武一幸福就要唱混歌,那憂鬱而蛋疼的歌聲……二人只是回想便嚇得冷汗都流了出來,二人雙手齊上,一把捂住了阮武的嘴巴,才把他洋溢到嘴邊的幸福之歌塞了回去。
“什麼嘛~~不懂欣賞人家的幸福之歌……”好說歹說,總算阻止了阮武唱歌,阮武一臉的不爽,還好張黯然關鍵時刻瞪了他一眼,又與譚清好說歹說,方才止住了他。
“對了二弟,你在這玄若主島待了那麼久,總歸有些收穫吧~倒是說來聽聽嘛~”張黯然挽著他肩膀呵呵道。
“嘿嘿,要說這個,你二弟我可真不是蓋的呢。”阮武聽他這麼問,便來了精神道:“玄若軍這次出征,半道卻有那些六殿的精英偷偷回來,本來我都不如何知曉,只聽他們說是什麼秘密計劃。我這一聽就覺不對,但奈何在這玄若主島又沒有我說話的份,但好歹得小憐的照顧,勉強尋了個差事在玄若主島生存,同時接觸了各式各樣的人,便連玄若分島離火島、水若島、風仙島、神兵島等的一些事也知道了不少。諸位對於這次玄若軍精英的悄然迴歸都莫衷一是,但小憐畢竟是玄若島建島元老的後裔,在這些事上也得到了許多有價值的訊息……”
“這個我們知道了。”譚清打斷道:“那乾坤仙尊私心太重,竟在這生死關頭仍想著自己的權力。要不是趙大哥機警識破了他的陰謀,只怕我們這次也要受不小的損傷了。”
“你們回來就好。”阮武伸出手來拍了拍他們肩膀道:“得知這訊息,我和小憐都非常忿恨。這些日子我們與分島的眾人都有了些交情,雖不算是生死之交,但一想到各自的兄弟朋友都在前線捨生忘死的戰鬥,這些所謂的六殿精英卻夾著尾巴逃了回來,心中怎能不忿恨?商量了一番後,在小憐的協助下,我瞞過了那八大長老,暗中幫助許多分島上的有識之士回到主島一處絕密之地暗中修煉,實力已不容小覷。本是打算形成一股戰力,衝出玄若島去與你們匯合的。不過現在看來,也已經不用了。”
“好小子,真有你的啊!”張黯然聽罷哈哈笑道:“你們這股勢力只要形成戰力,就能在玄若島中擁有話語權,到時不說別的,至少能吸引真心抵禦天魔軍的人士集於一堂,讓仙人們不至於戰力分散。”
“唉……但我這名聲可不太好呢。”阮武苦笑道:“太和仙尊、長生仙尊在此一役殞命,兩殿的精英都加入了三清殿及乾坤殿中,那祈雲仙尊與乾坤仙尊有一腿,我不說你也知道。但那凌霄仙尊是個極重紀律的女子,以她的實力,一回來便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但她卻根本不欲承認我這一股力量,所幸如今壓力過大她也不好作怪,只聲色俱厲的警告我們,同時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