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了一個偏偏這個時候不能回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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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抱著福康,合衣躺了一夜。
許是心中的那個主心骨終於回來了,福康終於找到了宣洩。這一夜,她在哭泣中睡去,卻是睡夢中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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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本不想早起的唐奕卻是被賈昌朝叫了起來。
“放心,老夫不想打擾你們家人團聚。”
“只今天一次,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殿下都可以呆在家裡,萬事不問。”
唐奕揉著眉心,“相爺有事,隨時可以來,我知道孰輕孰重!”
老賈卻是不接,“老夫要最後確認一次,你是不是真的無意儲位之爭?”
“是。”
“是不是真的不希望大宋平添亂像?”
“是。”
“是不是。。。。”這一問,老賈明顯有點猶豫。
“是不是真的對那個位子毫無興趣?”
“是!”
“好!”賈子明放心地點了點頭。“那老夫就放心了。”
說著話,賈子明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把你的嗣王印信拿出來給老夫用用。”
他這沒頭沒腦的,加上唐奕一宿沒睡好還有點迷乎。。。。。。到書房取出印信交給老賈。
老頭兒咣噹一下就在紙上蓋了章,唐奕這才反應過來,特麼蓋了老子的印,不是老子說的話那也變成老子說的話了。
“這什麼啊?”拿過來就看。
賈昌朝也沒攔他,倒是把印信直接揣在了懷裡,“這玩意先放我這兒吧。”
“哦。。。。”唐奕無所謂的應著。
結果下一秒。。。。
“哦個屁!!”直接就炸了。
抖著那張紙,“這不是火上澆油嗎?這東西也能發!?”
“錯!”老賈把印信揣穩當了。“這不是火上澆油,這叫以毒攻毒!!”
“。。。。。。”
晃神間,賈昌朝已經把那張紙奪了回去。
“你別管了,在家好好歇著吧。”說著話,調頭就走,一副大拿的作派。
“不是,你等會兒!”唐奕追了出去,沒去搶那張紙。以毒攻毒,他有點明白老賈的用心了,可是印。。。。
“你還是把印放我這兒吧。”
特麼唐奕有點得慌,讓老賈拿著他的大印還不定幹出什麼心驚肉跳的事兒呢。
結果賈昌朝眼睛一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這道摺子改成癲王支援太子的投名狀?”
“日!!這老貨怎麼不講理呢?”
要真遞了投名狀,那他就真得被人架起來走了。
那些不想太子即位的人不定幹出什麼事兒,強逼著把投名狀變緩兵之計呢。
“聽我的,沒錯!”
賈昌朝扔下一句話,兩手一背,悠哉悠哉的就走了。
唐奕心中哀嚎,我特麼不聽你的也沒招兒啊!!
現在,能和他在這件事上站在同一立場的,只有一個賈子明。
“唉。。。。”長嘆一聲。“我特麼老老實實守著老婆孩子多好,摻合這些破事兒幹嘛?”
他也不想想,要是不摻合這些破事兒,他哪來的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