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停下,定定看了她一陣,氣氛開始凝固,繼續不急不緩地靠近,兩人即將觸碰到時,腳步一個錯開,直向殿外!
心理恐懼戰術,享受了極至的恐懼後,愀然死去,真是成功。
待北玄昊察覺不對勁,錦妃緩緩倒地,七孔血色點點,竟是中了至毒,已然身死。
北玄昊望著那已然消失的身影,一聲嘆息,薄唇卻是愉悅地掀起,“又是一朵大好的鮮花凋零,逸兒是否想好了,要怎樣賠償父皇?”
寂靜的大殿寥寥無聲,升起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控訴著兩人的噬血、冷情!
…………
“九皇子北玄逸,驅蛇害死宮妃,小小人兒,心腸卻是狠毒無比……”
未幾日,內宮之中都流傳了開來,見到北玄逸的宮人都遠遠的避開,竟與前世有幾分相似。
父皇不是說,封鎖了訊息麼!
那麼,是誰流傳的這話?
北玄逸的臉上綻放出迷幻般的微笑,卻是噬骨邪肆得很,讓進門的北玄昊一陣眩暈,心裡卻道,有人惹了他的逸兒!
只有在情緒極度不滿或是憤怒之時,北玄逸才會這般笑法,幾天的相處,北玄昊已有領悟!
“逸兒!”
北玄昊伸手抱起斂了笑的人兒,自坐在那椅凳之上。
北玄逸木了一木身子,很快便鬆弛了下來,任那霸道的人抱著自己。
若是反抗,初時見面的那一翻你追我躲,豈非又要重演,好不容易積聚的靈力又要耗盡,終是要被得逞,還不如乖乖就範。
北玄昊見狀,欣慰笑笑,初見,便在這人兒面前吃了憋,卻又中了邪般鍥而不捨地自個兒撞上去,一翻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卻不知,北玄逸只是執行了他的宗旨——犧牲以最小的代價!
“逸兒可否考慮清楚了?”
北玄昊白皙的下巴抵著柔軟的發心,問著幾天來便問過卻未得到答案的問題。
“父皇后宮鮮花無數,更有宮外野花遍地,凋了幾朵又何妨!”
北玄逸已經習慣了怎樣面對他那頑固的父皇,淡淡地回答道。
北玄昊抽了抽,這是一個孩子講出來的話麼?
可他也沒把他當孩子不是!
那麼,是把他當什麼了?
微微搖頭,甩去了那個疑惑,低頭在那白嫩的臉蛋親上一口,滿意地看著北玄逸疑是吃憋的表情,心情一陣舒爽。
時常被一個跟自己靈魂年齡相近的男人親了臉頰,怎麼想怎麼彆扭,北玄逸看了那行為幼稚的人一陣,遂坦然,他現在就一孩童身體,而親他的是這個身體的父皇不是……
“逸兒可是惱怒那些傳聞?”
北玄昊噴在北玄逸頸脖間的熱氣惹得他一陣酥癢,手掌抵著那煩人的下巴,將其推開,清冷道:“不是。”
“那可是在惱怒父皇?”
北玄昊頑強地湊著腦袋過來,趁其不備,在那小巧的耳垂咬上一口,惹得北玄逸一陣哆嗦,卻並不反感,只覺詫異!
父皇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
前世,雖知曉情愛之事,卻因眾人恐其喜愛蠱蛇之類,無人敢接近其三步以內,更何況那些嬌若花朵的女子,因此從未有過此相觸碰,如今,卻也察覺到父子兩的行為未免太過……
在北玄昊臉上探索一陣,終未得其問。
“父皇也知道自己太過糾纏不休,惹惱了逸,可惜,逸此刻惱的卻是流傳這話的禍首,父皇可知是誰?”
“逸兒想知道?”北玄昊狡頡一笑,“那便搬來奉天殿吧,父皇每天往逸兒這邊跑,終是個問題!”
北玄逸怔怔看了北玄昊一眼,這禍首,自己便可查到,怎麼脫口而出,問了這人,而且這人還順竿而上,好厚臉皮!
“如此,便罷了,逸自己也可找到,只是要費上一翻工夫了!”
…………
以毒藥藥人,令人不自知者,謂之蠱毒。
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
選一蠱,馴以靈力,並日喂其以奇藥異草混合鮮血,經年可得靈蠱,身具靈性,為極品蠱,靈蠱鮮有人知,只因“仙術師”是為傳說,非真也。
“眾靈蠱”,靈蠱一脈,成雙,子靈蠱可在眾人身上傳播,得以“靈言”後,子母相通而知,執母靈蠱者,可順之知子蠱在何人身上,此人便是“靈言”禍首!
北玄逸方將眾靈蠱中的子靈蠱下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