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什麼了?”展昭突然想起。
白玉堂笑著說:“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你要讓我親一下才能告訴你!”
“你不說算了!”他翻身下床,走到桌邊。
“就親一個!就一個!”白玉堂糾纏上去。
外面敲門,“我說,你們好了沒有?”
白玉堂氣的差點吐血,“一會兒就好,四哥你先回去等著吧!”這蔣老四為什麼永遠在這個時候出現?!!!
展昭連忙開門,“四哥,我們現在就去,別人諸位哥哥們等著。”說完他邁步離開房間。
第十六回
關於文中的白虹劍:本來評書和原著裡五爺用的應該是刀,而且的確不是寶刃。據說75裡五爺用的是畫影?汗,不是很知道。我之所以在文裡給了他一把白虹是因為他的兵器被昭給斷了,汗|||||||||||||||||
所以本來就是同人,大家千萬不要要糾結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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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認義子李氏贈白虹 留辭信南俠離開封'
酒席宴前只有五鼠弟兄,歐陽春,智化,江堯和展昭。其他人都跟著包大人去了刑部審理血玲瓏的案子,全都不在開封府。
展昭先給江堯敬了杯酒,“江先生,多謝您數次救命之恩。我展昭實在無以為報,請先生受我一拜。”他跪在地上雙手舉杯。
這個動作就連江堯也嚇了一跳,他連忙把展昭攙起,“你這謝我領了,可是這大禮就毫無用處了。老夫救你可不是為了讓你謝的。”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展昭自滿一杯剛想喝,就被江堯攔了下來。“這酒你不能喝。”
“為什麼?”展昭不解,哪裡有敬了人家酒自己不回一杯的道理。
江堯笑著回:“你身體剛好又受了牢內的溼氣,這酒是冷的你不能喝。”若是展昭再病就必然是大病,到那時候那白玉堂還不得煩死自己。
聽完這話白玉堂連忙從展昭的手中接過酒杯,“那這一杯我替他喝了。”
江堯一笑,“那剛剛這杯酒,老夫就全當是你們謝當日那一謊之恩了。”他不好說的再明,只要這聽的人能懂就夠了。
展昭和白玉堂臉一紅,沒再接這個話題。
“各位,我和智大兄弟明日就走了。今天借這杯酒跟大家辭行!”說完歐陽春舉起酒杯。
眾人愣住了,蔣平問:“老哥哥,你們怎麼這麼快就要走?”
智化一笑,“我和歐陽老哥哥還要去處理點其他的事,而且花蝴蝶這一跑沒有了音訊,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所以我也想去到處檢視檢視。”這個惡淫賊從自己手上逃了數次,如果不抓住他,實在難平心頭之憤。
歐陽春也點頭,“是啊,我也是這個意思。我相信大家不久之後還會再見面的。”這杯酒飲盡他看了看展昭,“展弟,你千萬不要再為了過去的事想不開。”
智化也說:“沒錯,堂上我們的供詞可是千真萬確。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就當沒發生過吧。”
展昭苦笑一下,“多謝二位哥哥教誨。”只是就算自己不記得,也不可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現在不過是連懺悔都找不到門路罷了。
第二天歐陽春和智化向包大人告別之後離開了開封府。
蔣平拉過白玉堂,“老五,你答應李氏的事和展昭說了沒有?”
白玉堂一笑,“他有老母尚在,這件事還是我來吧。”反正他白玉堂父母雙亡,這件事答應也無妨。
蔣平一皺眉,“要是被展昭知道了,我看他非和你翻臉不可。”
“我這是幫他啊!他翻的什麼臉?”
“他的脾氣難道你還不清楚?不是他的事他都往自己身上攬,更何況這事本來就該是他的。”蔣平實在是不同意白玉堂的做法,為了這麼點事就吵架不值得。
就在這時候展昭從包大人的書房走出來,“四哥,你們在說什麼?”
白玉堂擺手,“沒什麼。”
展昭不信。“到底什麼事兒?”
蔣平看了看五弟,“你們兩口子的事自己說去吧!我進去找包大人。”說完他邁步走向包大人的書房。
“到底什麼事?”展昭追問。
白玉堂悶了片刻這才說,“也沒什麼,就是李氏說他和王斌現在無子無女,靈柩之前無人陪禮,發喪之時無有孝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