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第七代排行二十六,所以他們又叫我小二十六,很高興認識你。”世家子弟還是和一般平民不同,不管在家裡如何,對外禮節上沒有任何讓人指責的地方。
明月點了點頭道:“我是明月,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們。”小女孩很是淡定,並不因為在雲家而有絲毫怯懦,回答的十分大方得體。
有了雲二十六的開始,越來越多的雲家子弟上去主動和明月打招呼,只有那曾經暗算雲海的小女孩小小九嘟著嘴有些悶悶不樂。原先整個修煉室的雲家子弟都是以她為中心,現在卻都圍住了明月,這讓她很是氣悶。
小云海看著她氣嘟嘟的臉暗自好笑,小小九見小云海望向她臉色立時變了,不敢和他對視,後怕的向後縮了縮,對於小云海霸道的行徑,她想想都覺得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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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百日守神
修煉室內,薛寬濟見那昊陽兄不斷望向外面,笑道:“不用看了,有你我在這,你家寶貝不會有事的。”
“不是這個,我是奇怪這麼久了,怎麼不見雲家的人來?”那昊陽兄道。
“你這位大人物來了,他們顧忌很多,只好裝聾作啞了。”薛寬濟笑道。
那昊陽兄也笑了笑,不再多說,片刻後才道:“你如何躲到這裡來,若不是恰巧有人在南元城見過你,我還不知道咧!”
“你不覺得這樣挺好嗎?”薛寬濟站起身來,走到修煉室外東面的護欄,眺望遠方悠悠道:“大陸烽火不斷,朝堂政局波瀾洶湧,稍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這裡遠離塵硝,小兒天真率性,你看,窗外景色怡人,風高氣爽,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所在嗎?”
那昊陽兄也站起走到護欄邊,深深吸了口清爽的空氣,臉上露出滿意之色道:“寬濟兄,恐怕不止如此吧?你文武全才,是本朝第一位文武狀元,當年大帝北進,你身居中饋,政局再如何紛亂,形勢再怎麼凌亂,還能遮住你的慧眼嗎?”
“昊陽兄高看我了····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大帝龍行虎步,在其身邊我除了戰戰兢兢每日恭聽聖訓外,其實什麼也做不了的。”薛寬濟嘆道。
那昊陽兄聽完後沉默不語,伴君如伴虎,何況如今的青雲大帝堪稱亙古以來從未有過的雄才之主,三百餘年的勵精圖治和隱忍,才有八年前的馬踏北冰原的雄舉。
“那你今後如何打算了?”那昊陽兄過了半響後問道。
“本來是打算在這裡好好靜養的,現在嘛····我也不知道了!”薛寬濟道。
“看來是我打攪了你,不過像你這樣的人如何能就此甘於平靜,如今北境局勢未穩,我等你。”那昊陽兄說完轉身離去,彷彿已經與薛寬濟約好了似得,出了修煉室,帶上明月徑直朝遠處而去。
他來時風風火火,走時也是乾脆利落,薛寬濟看著他的背影,臉上露出微笑來。
而對於小云海來說,這是他與明月的第一次見面,兩人甚至沒有說話,但在小云海的心中不知不覺已經烙印下這個突然到來又忽然離去的小女孩的身影。
幾乎同時,在雲麓山之下的雲家議事大殿裡,雲家大長老接過飛信,看完後淡淡的道:“那人走了。”
坐在兩側的幾名長老原本繃緊的身體這才鬆弛下來,其中一人道:“沒想到薛先生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文武狀元薛寬濟,他隱姓埋名到我們雲家是為何,大長老,你看要不要····”
“不用了,不管他有何目的,既然他不願以真名示人,那我們也不要主動說破,只派人暗中關注就可以了。”雲家大長老道。
“現在他的身份已經明瞭,或許會自行離去的。”另一名雲家長老道。
“不會的,薛寬濟為人正直,最是守信,他既然和我們雲家簽訂了六年協議,那麼應該會恪守約定,在沒有到期前是不會離去的。”雲家大長老道。
果然,薛寬濟沒有離去,只是獨自拜訪了雲家大長老,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事後一切照舊,他還是擔任著雲家文修政功課的老師,但是雲家在雲麓山的執事對其態度變得更加恭敬了,這種變化,小云海看在了眼裡,對於這位薛老師愈發好奇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對於雲家子弟不大感興趣的文修政功課小云海卻格外認真聽講,偶爾還會向薛寬濟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雖然他的那些看法在薛寬濟眼中很是幼稚,但對於這名雲家子弟,他卻也特別留意起來。
一日薛寬濟問小云海道:“帝國創立史我已經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