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
那戶人家出了名的惡人,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誰敢惹他們啊!
他們就是不給你們講理,欺負了你,你也沒地方喊冤去。
兩人因害怕,儘快的離開了。
而韓德修帶著韓飛霞去了對方的家裡,要求對方給他說法。
對方在板凳上一坐,翹著二郎腿,完全不把韓德修和韓飛霞放在眼中,說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讓人聽了之後恨不得殺了他們。
很快外面就圍了好多的村民,大家也都離的遠遠的不敢靠近,免得把自己牽累進去。
韓德修和韓飛霞兩人和對方爭吵了起來。
他們說若是不給他們個說法,就告他們去。
這一句話,把對方惹笑了,他二兒子是鄉長的女婿,老大更是在市政府工作,雖然官不是很大,但是回到縣裡,就連縣長說話也得客客氣氣的,他們會怕誰?
就在雙方爭吵之際,那家人的門口突然來了兩輛車,從車上下來了七八個年輕人。
急衝衝的跑了進去,然後帶頭的那人,二話不說對著韓德修飛踹一腳。
韓德修根本沒有反應就被踹到了,接著七八個青年對著韓德修就打,並且邊打邊罵韓德修找死。
韓飛霞上前去拉,也被人打了幾耳光踹了幾腳。
就這樣韓德修和韓飛霞不明不白的被人打了。
韓德修傷的不輕,全身都是泥土,頭被打破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腿上也被砸了兩棍子,一條腿已經不能動彈了,就算不斷,損傷也是十分的大。
幾個青年來的快,走的也快。
打完韓德修和韓飛霞之後,又罵了幾句,轉頭就走,從始至終,他們沒有和那家人說一句話。
這樣他們打了人,就跟那家人沒有絲毫關係了。
就算任何人都心知肚明,人是他們叫來的,但是,又沒證據說是他們叫的人,可以完全的撇清關係。
觀看的村民都心驚肉跳,一個個嚇得都不敢說話。
嚇得他們看到韓德修被打的頭破血流,都沒一個人敢打電話叫120。
有時候,人自私的可恥……
最後還是韓濤的母親陳貴琴不放心韓德修恰時趕來,叫來了救護車。
韓德修和韓飛霞被送去了醫院。
那家人,從家裡走出來,裝糊塗,對著村民問道:“剛才那七個年輕人是什麼人哪!”
誰都可以看出他們臉上的得意之色。
大家也都跟著裝糊塗。說自己也不知道。
在救護車上,韓德修還保留著一絲意識,不讓陳貴琴把這事告訴韓濤,一是不想耽擱韓濤的學業,二是害怕韓濤看到自己受傷,然後衝動找對方去。
他這條老命。已經不值錢了,但唯一害怕的是兒子也被牽連進去。
經過檢查,幸運的是韓德修的腿沒有斷,可是他的胳膊卻斷了,胸前的肋骨也斷了兩根,算是傷的不輕了。
而韓飛霞相對好一點,受的只是一些皮外傷。
這事,已經過去三天了。
期間警察來過兩次。
可是警察的意思是,打的人是幾個青年。跟那戶人家扯不上關係,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這事他們只能從幾個青年下手,而幾個青年的來歷,他們還需要調查。
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子的,法律是有很多空子可以鑽的,就比如這件事。
就算大家心知肚明是人家叫的人。但是你有什麼證據呢。
人家完全可以不承認,完全可以說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打人者他們也不認識,法律能怎樣,也不能貿然抓人吧!
再說了,人家的關係已經跑通了,就算你有證據,也不見得會有人佔你這一邊的。
所以說韓德修的這頓打。算是白捱了。
心中有氣能怎樣?有怨言又能怎樣?人家算是黑白都有人的主,能把人家如何。
韓德修自然是感覺十分的憋屈,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他絕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一定要告對方,他們在江北市不是有人嗎?那就告到省裡去,總會有人制的了他們的。
韓飛霞已經能下床了,她就住在韓德修邊上的病房內。
她受的都是皮外傷,好的很快,只是臉上的青腫傷痕還沒有退去,依舊腫的老高。
她來到韓德修的病房。
陳貴琴急忙讓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