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若現在自己扭頭去收拾那家人,他們肯定會擔心死的。
韓濤現在變的成熟了,不想讓父母過於擔憂,所以忍著氣陪著三人說了一會話,說自己不會衝動的之類的話。
…………
於此同時,在張家。
張家二兒子張斌,以前是個有名氣的混混,後來不知道怎麼著呢鄉長的女兒發生了關係,然後就結婚了。
他現在依仗老丈人的勢力,已經不在道上混了,做起了生意。
現在在縣城開了兩家廠子,並且還有兩家酒店,成了一個小老闆。
表面上是退出黑 道了,但私下卻還是和黑 道有些關係的。
今天張斌帶著媳婦回家了。
他們的父母現在是享福了,什麼都不用幹,就有大把的錢花著,見兒子回來,他老爹張萬振給兒子買了幾個菜,爺倆喝了幾杯。
張斌吃的五大三粗的。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鍊子,唯恐別人不知道他現在富有。
他從小就愛打架,真不慫,用拳頭打下了一片天下,手下有著一幫弟兄。
現在又娶了鄉長的女兒自然是水漲全船,在加上他大哥在市政府的關係。他在縣裡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黑白兩道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爸,若那娘們再來搗亂,就拆了她家的房子,狗日子的敢來咱們張家搗亂,弄死他……”
張斌不屑地說道。他使勁的抽了一口煙,然後從鼻孔裡冒了出來。
“哼,這次打的他們進了醫院,諒他們也不敢來了,那臭娘們總是跟咱們張家過不去。我早想收拾她了。”張萬振哼了一聲說道。
現在他也是吃的肥頭大耳,滿身的贅肉,坐在那裡跟彌勒佛似的,
“你想收拾誰就收拾誰唄,在村裡,你看誰不順眼,收拾就行了,沒事。有你兒子給你兜著。”
張斌狂妄地道。
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卻是有囂張的資本。
“現在除了那寡婦。誰還敢惹咱們家啊!”張萬振說道:“一個個見到我都跟孫子似的,喏,你看那牆角的酒和煙都是別人給我送的,他們巴結咱們張家還來不及呢,誰敢惹咱們啊!”
張萬振喝了一口小酒,一副很拽的樣子。
張斌嘿嘿一笑。可以想象憑藉自己和大哥的能量,老爹足可以在十里八鄉橫著走了。
“那寡婦和他哥出院之後,我再找人收拾他們一頓,他們就徹底老實了。”
張斌又說道。
“算了,也打他們一頓了。只要他們識趣的不敢吱聲,我就放他們一馬,若以後再他嗎的敢跟我們家過不去,拆她家房子。”
張萬振狠狠地道。
“我還真想不通,那一米的地方你爭過來有什麼用。”
張斌搖頭笑著說道。在他心中韓德修和韓飛霞跟螻蟻沒什麼區別,他想收拾的話,一句話,就會把兩家子逼上絕境。
“我就是賭的那口氣,以前你和你哥沒本事的時候,誰能看重咱們家,那時候沒爭過她,我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別小看那一米的地方,咱們的房子朝邊上擴充套件一米,就寬敞多了。”
張萬振現在什麼都有了,其實也不在看重那片大點地方了,但是呢,誰讓韓飛霞以前惹過他們張家呢,就要拿那說事。
張斌搖頭一笑,他才不管老爹是對是錯,根本不會想這個問題,他只知道誰惹了他們張家,誰就得倒黴。
過了一會,張斌接了一個電話,就帶著媳婦走了,說是去和人談投資的事。
他走了之後,張萬振又美美的喝了一口小酒,對著一旁的媳婦說道:“我這輩子啊!是一點出息都沒有,但是我有這麼兩個有出息的兒子,誰敢小看我,哈哈哈……”
……
醫院已經動手術接好了韓德修身上的骨頭,韓濤也不用再特意治療,只是幫助韓德修鞏固了一下傷口,讓他好的快一些。
韓濤可以的壓制心中的怒火,讓自己裝的平淡一些,也不怎麼動氣,瞭解了一下那家人的情況。
韓濤心中冷然,這次不管對方是什麼背景,他們都別想活的太自在。
竟然有人欺負到自己的姑姑和父親頭上了,韓濤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們。
有些人就是不開眼,就是找死,韓濤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
“小濤啊!你千萬不能衝動啊!等你爸好了咱們再說。”
陳貴琴還耐心的勸說著韓濤,唯恐他做出什麼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