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到底怎麼了?渾渾噩噩睡了一覺,還不如煉羅紗背地裡採陽補陰搞的那些姘頭。”
“天啊!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從了煉娘子。”
“不對,是不是煉羅紗這娘們昨天對我做了什麼?有可能,大大的可能。”
李輝總覺得腦子不清醒,他咬牙從衣櫃中摸出小半段夜魂香,插在桌案上的香爐中點燃,猛吸幾口才覺得好受些。
“這夜魂香很貴重,三年前伺候大管事金不斷,好不容易截留一段。哪怕只有殘香,起碼也值二十五張銅錢符!二十五張呀!”
每當所用之物與銅錢符和銀錢符掛上關係,李輝就會覺得無比心痛,這些可都是錢啊!對於勵志攢下大大身家的人來說,銅錢符和銀錢符無限約等於生命。
“咳,咳,不愧價值二十五張銅錢符的殘香,這味道。呃,這味道,好像帶著一股餿味!”
哪怕香已殘,質已變,李輝不在乎。
他搬來木墩坐到穿衣鏡前,用手指夾著那縷白髮,從上到下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有味道。
“這種風格勉強可以接受,只是改變大了些,從小鮮肉一下子跨入準大叔行列,估計很符合那些剛入門小師妹的胃口。”
李輝已經找到潔白賽雪寶貝睡衣被汙染的根源,原來自己睡夢中流了鼻血,而且連嘴角都帶著血跡,這件事很不尋常。
“宗門內很多弟子勾心鬥角相互暗害,我為了上位幫金不斷管賬,背後得罪了幾個人,即便只是負責外門部分採買,達不到恨之入骨程度,暗中使些手段也正常。”
“該死的,是誰在害我?我可不是為了自己撈錢。”
“初霞山幾百張嘴等著小爺吃飯呢!外面兵荒馬亂世道不好,與幾年前相比,啥都貴得離譜!”
想到難處,李輝一陣頭痛,直到把睡衣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