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陽挪用對付沙墨梭之後,便被毀去了大半,所剩餘的威力,縱然不弱,但卻難以困住幾名元嬰大圓滿魔修。
不多時,幾名魔修便遠遁而去。
“還請道友前往一敘,也好讓我等有個交代。”
那中年深吸一口氣,對於王墨的忌憚更是溢於言表,拱手一禮謹慎道。
在其面前,王墨的分量,不知不覺中已然是加重了許多。
單單是那斬殺兩名不弱於他的元嬰中期聖者,還能夠在這樣的情形下,做出如此縝密的判斷,就不由他不慎重對待。
其餘兩人身子也是略顯僵直的緩緩轉動,顯然被王墨的預料,再次震驚到了。
“呵呵,自然是樂意之至。”
王墨淡然一笑,拱手回禮道。
雖然無法知道三人心中所想,但卻可以猜測出大半。
如此結局,以三人修為心姓,若是作為旁觀者,必然可以看出端倪。
只不過三人身為煉器宗修士,身心牽涉其中,可謂身在迷霧之中。
煉器宗遭受如此大損失,在這樣的情形下,若還要硬撐著將幾名元嬰大圓滿的魔修留下,這幾名被逼急了的魔修,若是元嬰自爆的話,煉器宗的損失可想而知。
那李儒天作為煉器宗新一任的宗主,自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不智決定。
至於其中所談,無外乎是些場面上的話而已,然後讓其做出賠償的樣子,好讓一眾低階弟子看到,煉器宗雖然損失慘重,但依舊能夠逼迫強大的魔修俯首認輸。
這樣一來,裡子面子都不輸,煉器宗這位新任宗主,也當真是個文韜武略之人。
……
“洠�氳驕谷皇塹烙尋鍃宋伊鍍髯冢�戲蚶釗逄歟�庀嵊欣窳恕!�
在一處被鬥法波動卷蕩的頗為平整之處,李儒天向王墨拱手一禮,面露一絲感慨之色的道。
“道友客氣了,我等身為天風大陸修士,抗擊外域乃是本分,談不上什麼幫忙與否。”
王墨拱手還禮,不俾不吭道。
“說的好,老夫修行至今,近千年,所見之人除卻幾位大修士外,當屬道友最為不凡。”
李儒天面露一絲讚賞的道。
“道友謬讚了,王某愧不敢當,在下此來,只是想借道貴宗傳送陣,前往天鳳州,不知可否。”
王墨面上依舊是什麼不便,神情淡然的道。
“這是自然,道友能有此心,當屬我輩典範,不過,道友也看到了,我宗遭逢大變,卻是不宜此時就走,不若道友一月之後再來,到時我等一同前往如何。”
李儒天頷首道。
“如此也好,那在下就不打擾了,一月之後再來。”
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