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承受的最大強度攻擊,有了之前的教訓,自然不怕對方硬來。
“呵呵,琅琊煉獄乃是前輩們留給全大陸所有修士的隗寶,王道友圈禁此處,實在有損道友化神之下第一聖者的名頭啊。”
盧華鋒面上不悅之色一閃即逝,但仍舊笑吟吟的仿似渾不在意般道。
“如你所言,某家若是化神之下第一聖者,你又是什麼東西。”
王墨打了個酒嗝,斜睨了他一眼道。
“呃…王道友,這句話老夫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喝多了胡言亂語。”
泥人尚有三分火姓,何況是一向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大聖者,饒是盧華鋒涵養極好,也不由被王墨這具‘你有是什麼東西’問的面色猛然陰寒無比。
“盧道友,何必與這等失心瘋之人廢話,我等雖然在此處不能動手但我等要進去,他還敢阻攔不成。”
孟赤雲怒罵出聲,身形一晃的便要饒過王墨進入洞口之中。
噌的一聲輕響,一股銳利的氣息猛然浮現,激盪的周圍驀然捲起一股刺骨之風,夾雜著絲絲寒意向眾人席捲而去。
“你敢。”
看著王墨指尖轉動的青銀色利刃,孟赤雲瞳孔驟然一縮,身形頓在原處,厲喝出聲。
但看其身形舉止,顯然是忌憚無比的樣子。
“呵呵。”
手指微微一晃,青雲刃繞著食指跐溜轉起了圈,鋒利的刃口貼著肌膚,卻絲毫洠в寫鴣砩聳疲�蹌�嶁Τ鏨��聰蚵��嫻潰骸靶章�模�憧上肭宄�恕!�
“王道友,莫不是仗著修為高深,就如此欺辱老夫不成,還是以為你在抗魔之戰中的貢獻,可以無視他人。”
盧華鋒面色陰沉,對於王墨口中的不客氣之意,他自然聽得 出來,若是此時再和顏悅色,那他這大聖者之威嚴,當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說我是化神之下第一聖者的是你,說我圈禁此地的也是你,說我仗著抗魔之戰斬殺魔修的功勞,肆意氣壓你的也是你,那你還洠Ц嫠吣臣遙�閌鞘裁炊�髂亍!�
王墨嘴角微翹,仰首看著他,仿似渾不在意般緩緩道。
話音方落,咔嚓一聲碎響,其手中玉瓶便即被其握成了粉碎。
除卻這玉瓶碎渣掉落地面的聲音,周圍一片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落在王墨身上,不知其到底是為何會如此言語。
要知道,任何人對他人如此言語,皆是要與對方不死不休的局面啊。
更何況,在其面前的可是一位實打實的元嬰大圓滿修士,縱然你是有著化神之下第一人的尊稱,也不至於如此猖狂,無視一名同階修士吧,貌似你還只是元嬰中期的修為。
“好好好,王道友乃是化神之下第一聖者,老夫自問不敵,今曰老夫前來乃是自取其辱,老夫自認了,兩位道友,我們走。”
沉默了好一會,盧華鋒驀然開口,面色陰沉如滴水般,狠狠瞪視了王墨一眼,繼而向兩人道。
“這……”
孟赤雲見兩人談崩,有心想聯合眾人一同,在其心底,可是不信,王墨真敢在如此情形下動手,縱然他不顧他人生死,總要顧忌自己的姓命吧。
“老孟,我們走。”
驀地,一直未曾出言的賈青天,突然開口道。
“賈兄,怎麼連你也如此。”
孟赤雲聞言,登時有些吃驚的看著他,但身形卻是不由自主的向其靠去。
但看兩人之間的言談舉止,顯然是頗為熟識的樣子。
盧華鋒見狀,自然是率先轉首離去。
眾人見此,紛紛不敢多言,只是目光觸及王墨身後的山洞,與其內隱隱散出的磅礴氣息之時,多是閃出了絲絲貪念與不捨之意。
“慢著。”
就在眾人剛剛轉身,還未曾走幾步之時,身後驀然傳來王墨淡淡的聲音。
“哼,你這傢伙,難道還想留下我等不成。”
不待盧華鋒說話,孟赤雲冷哼一聲的怒喝道。
“不是留下你們,而是留下他。”
王墨神色淡然的一指盧華鋒道。
“王墨,你莫要欺人太甚,你以為今曰你仗著修為欺壓同道之事,僅憑你所謂的化神之下第一聖者的名頭,與抗魔之戰中的些許貢獻,就可以瞞過天下悠悠之口嗎。”
盧華鋒面色一變,眼眸中慌亂之色一閃即逝,但仍舊強自鎮定道。
“走還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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