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為何會對一血丹說話。
但血丹只是靜靜漂浮,周邊血色虛影纏繞,顯得寂靜詭異無比。
“哼!”見血丹毫無動靜,王墨鼻端一聲冷哼,點指間一道青金色真元射出。
“刺啦!”
一陣焦融聲音傳來,那血丹好似無力躲閃一般,只是幾個虛晃便被真元射中,頓時房間內多出一股刺鼻之味,令人聞之慾嘔。
“還不出來嗎?”王墨淡淡一語,屈指連彈,一道道真元射出,擊打的血丹滴溜溜直轉。
“小……輩……莫要……欺…。。欺……。人太甚!”詭異的是,血丹在王墨一連串打擊下,其上湧出一陣黑色煙霧,斷斷續續傳出一陣虛弱卻又帶有懼怕的聲音。
“呵呵!”見血丹說話,王墨面泛冷意,接連又彈出幾道真元。
“刺啦!”
“住……住手,有……。話……好說!”見王墨依然不肯罷手,血丹著急起來,聲帶祈求道。
“你是什麼東西?”見血丹服軟,王墨嘴角露出一抹玩味,早知如此,何必硬氣。
“你才是東西!”聞言,血丹好似被踩到痛處一般,黑霧一陣劇烈湧動,言語間頗為惱怒。
“嗯?”見它答非所問,王墨眉毛一挑,屈指作勢便要攻擊。
“停,小輩,本魔認栽!”見狀血丹急聲道,顯然已經認清了形勢。
“本魔?”聽到這稱謂,王墨眉頭皺起,目露思索之色,繼而試探道:“是你?”
“桀桀,想起來了吧,正是本魔!”見王墨神色,血丹一陣怪笑。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王墨面露遲疑之色道。
他清楚記得當曰這自稱本魔之物,佔據龐圖裡肉身,在紫霧與雕像爭鬥下灰飛煙滅,卻是不知為何又附著到於誠威身上,端是詭異無比。
“這…。。”血丹略一猶豫,見王墨指尖律動,趕忙道:“那曰本魔的確差點身死,但卻僥倖逃出一縷分神!”
“分神?”聞言王墨瞳孔驟然一縮,目露驚駭之色,這可是傳說中只有元嬰聖者才有的能力,那是神識達到質化之後的標準徵兆,但看這魔頭數次轉移分神,幾度受到重創,顯然不止是元嬰修為這麼簡單。
“小輩,想來你以對本魔修為有所猜測,告訴你本魔修為遠超你所想象,只要你幫本魔辦事,說不得本魔一高興,便傳你一點秘法,讓你……哇!住手!”好似頗為滿意王墨的表現,血丹一陣得意道。
王墨看它侃侃而談的樣子,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不由一指點出,讓它清醒一點。
“說吧,你是如何被封印的?”對於血丹所言好處,王墨卻是絲毫沒有在意,若是那些好處都如它所修煉一般,王墨寧可當場滅殺它,也不要聽它說出,兀自汙了視聽。
當曰見到如許多的奇特陣法,王墨本以為是一處陣法宗師洞府,不成想卻是一處隱秘封印。
“這……本魔只記得很久以前與人爭鬥,便來到這裡!”血丹一陣猶豫道。
“那為何沒有被滅殺,卻只是封印?”對於血丹所言,雖然有所懷疑,但王墨再次追問道。
看那曰雕像與紫霧爭鬥的威勢,顯然不是一般寶物,竟然能夠將偌大一處山脈直接崩碎,若非是後來這魔頭再次出現,他還真不知道,原來真正的封印卻是在那處血池之下。
“這卻是不記得了!”黑霧一陣湧動,血丹道。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留你何用?”王墨眉毛一挑,寒聲道,手指尖真元急速波動,眼看就要一直點下。
“住手,本魔真的不知道了,只是記得本魔醒來之後便用自身本命魔氣將封印侵蝕,直至數十年前兩個小輩到來!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一口氣將話語說完,對於現在的它而言,實在經不起折騰了。
“怪不得!”聞言王墨露出瞭然之色,他對於那處陣法封印之地的威力一直有所懷疑,不成想卻是被破壞之後,看來著血丹之前還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那黑色雕像是什麼?”想到那黑色雕像,王墨目光一閃問道。
“本魔只記得是祖魔之血所化,其餘卻是不知!”這次血丹頗為老實的講道。
“祖魔之血?”王墨喃喃自語一聲,在他所知裡,對這一類東西實在太少,想及那數次救了自己的神秘紫霧,不由希冀問道:“那紫霧是什麼,你可知曉?”
“這……本魔不知!”血丹一陣猶豫好似在思考一般,所說卻是讓王墨大失所望。
“那雕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