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三個區區煉氣後期修士罷了,最強者也不過煉氣九重,莫說他現在乃是築基修為,就算他沒有突破之時,也是不放在眼裡。
沒有絲毫廢話,揉身而上,仿似凡間武者一般,甩動重劍,便向其中一名中年修士砸去。
幾人見王墨二話不說便動手,臉色齊齊一變,作為修士,神識早已成為他們生活的一部分,初見王墨之時,他們便探出神識,檢視王墨的修為,可惜王墨神識肉身內斂至極,他們的神識普一接觸王墨身體之時,便如泥入大海一般,沒有濺起絲毫漣漪。
但看王墨面容,好似青年一般,這幾人自以為,王墨不過是帶了什麼遮掩修為的寶物罷了,縱然修為高深,又能高到哪裡去?
許是生活安逸久了,他們竟連李乘風,這與他們同級修士之死,也沒有去過多考慮,不得不為他們感到悲哀!
但此時,王墨重劍砸落,其內蘊含的威勢,猶如巨山壓頂,所帶起的風雷之音,卻讓幾人有種窒息之感,面色難看下忙不迭啟動護身寶物,掏出防禦符篆禦敵。
王墨速度何其之快,距離又是如此之近,在他們只將法器取出,還沒有激發之時,只來得及將周身遍佈元氣,便已到得跟前。
在那中年修士駭然絕望慌亂的眼神之中,重劍悍然斬下,那薄薄的一層綠色元氣光罩,砰然作響間便化作了點點光輝,絲毫沒有阻擋重劍片刻,重劍將其從頭頂到腳跟,直接劈為兩半,鮮血拋灑滿地皆是。
王墨手腕一抖轉而不停,在右手邊那名修士驚駭目光之中,一劍橫掃而出。
好在他先是向中年修士出手,這人才有了時間掏出幾張防禦符篆,幾道顏色各異的華光閃爍,堪堪抵擋住王墨一擊。
但依舊被重劍之上,裹挾的巨力,將其拍飛,遠遠滾落出去,但王墨卻沒有乘勝追擊,揮手間向身旁修士再次斬落。
面對體修者,法修在如此近距離情況下交戰,若是沒有好的防禦手段,可謂是自尋死路,更何況,他們的修為,比之此時的王墨,可是遠遠不如。
那修士有了之前兩名同伴耽擱王墨行動,卻是坐好了防禦,並將一柄散發淡金色光芒的法器寶劍祭出,向王墨當頭斬落。
王墨神識何其強大,那法器斬落速度雖然極快,但在他神識感應之下,卻猶如慢跑一般,手腕一抖,重劍改斬為刺,直直點向那寶劍離劍柄半尺之處。
“咔嚓!噹啷!”
只見,那寶劍應聲而斷,造次重擊,與法器心神相連的那名修士,頓時一口鮮血吐出,面色蒼白如紙,滿眼驚恐駭然的看向王墨,張口間想要開口求饒。
王墨卻沒有給他機會,重劍下劈間,對方心神震動,元氣罩已是脆弱不堪,觸之即碎下,那修士便步入其同伴後塵。
作為煉器師,他自然明瞭一柄法器的脆弱之處,加之他修為遠在對方之上,重劍材質堅硬無比,遇上它自然是非斷不可。
之前那名被他斬飛的那名修士,好不容易將氣血壓下,看到如此一幕,瞳孔驟然一縮,三人雖說同為煉氣後期修士,但數他修為最高,乃是煉氣九重修為,才能保全了姓命。
縱然如此,氣血也是一陣翻湧,受了不輕的內傷,以他的眼力,如何看不出王墨的手段,乃是築基修為。
感到王墨目光看來,想到最近鑄煉堂裡的傳聞,眼珠一轉下,當即躬身一禮道:“尊者修為高深,晚輩自知不是您對手,想要用一筆財富來買命,不知前輩以為如何?”
聽得其言,王墨心下一動,原本要再次揮出的重劍一頓,轉而揹負在身後,看向這名修士。
見此,那修士眼露喜色,當即道:“前輩,這邊請,裡面後堂重地,乃是諸多珍貴材料儲存之處,還望前輩得了寶物,能放晚輩一馬!”
縱然王墨面容年輕無比,這修士口稱前輩,卻是無比熟稔,好似練習了不知多少次一般,顯然是個心思靈透之人。
“帶路!”沒有過多言語,王墨心下算計著時間,只要那邊動靜沒有減弱,他便可以繼續搜刮,不虞有人前來阻撓,說完,連連向倒臥在地的兩人揮手,便見其腰間儲物袋,好似有東西託扶一般,憑空向王墨飄來。
處理完這些,才隨這名修士,向後堂而去,他可是一向節儉,浪費不是好習慣的原則!
轉過幾道院門,來到一處隱秘所在,縱然是有諸多守衛,在那名修士出示一面令牌後,那侍衛看了王墨一眼,本待開口詢問,但那名修士在王墨看不到的視角處,打了一個隱秘的手勢,見此,那侍衛這才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