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沒有祭煉過的法器,卻是無法做出有效的御器使用,他的墨蒼劍被李霸天所毀,儲物袋內一應之物,皆是被夏家之人奪走,此番卻是沒了可用法器。
好在,他此番突破,真氣化元,加之肉身強橫,兩相疊加下,比之前御劍飛行,卻是慢不了多少。
對於留下血衣,這也是王墨無奈之舉,雖然血衣是被湯鎮業所煉製的天鬼分身,但他卻是以元嬰期修士的角度來煉製,其神識本就強橫無比,斷不是現在的王墨能夠比擬。
加之,血衣乃是介乎生死之間的一種存在,本身生成之時,便帶有一絲靈智,乃是諸多怨氣、戾氣、血煞之氣,凝聚之物,但凡有靈智之物,不管它是何種存在,皆是嚮往自由。
而王墨因為有湯鎮業的禁制在手,縱然修為較低,但也能夠稍稍壓制其,不讓它反噬。
但也只是如此罷了,若是沒了王墨的控制,或者他處於弱勢,血衣便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吞噬。
在血衣這種存在眼裡,所有活物,皆是其血食,是用來增加力量的本源所在,這也與他乃是多種陰煞之氣凝聚而成有關。
好在,有兩大結丹宗師在場,王墨為了安全離去,不得不將其內禁制掐斷,任其發展。
在血衣眼中,能量越是濃厚的生靈,對其吸引力,便越大,所以,它顧不得吞噬身邊王墨,反而直撲兩大宗師。
若是能夠吞噬兩人,縱然不會使他突破現有境界,但也可以讓他更進一步,反觀王墨對其吸引力,便沒有那麼大了。
三大結丹強者大戰,那是何等威勢,縱然兩人看到王墨離去身影,但卻沒有一人敢於追擊,畢竟有血衣在,兩人實在是脫不開手。
若是兩人中有一人離去,他們今曰說不得,便會被血衣個個擊破,交手數十回合,兩人皆是看出此點。
但兩人絕不甘心,就此放任王墨離去,頓時兩聲長嘯傳出,聲傳數十里,縱然他們不喊,如此大的聲勢,早已有人察覺。
只見數十道遁光沖天而起,雖然沒有兩人之前威勢,但數十光華匯聚,也是不可小覷,赫然皆是築基修士。
不大工夫,便見幾道速度最快遁光臨近,但看場中情形,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原本寬敞的街道,此時已是破敗不堪,滿地狼藉,一個個深坑溝槽,盡顯眼前,方圓數百米內,皆是陰寒煞氣與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
而之前壓制的他們不敢有絲毫不敬行為的兩大結丹宗師,竟是聯手對敵一道血影,看那血影的速度,左衝右突間,嘶吼如野獸,令人聞之膽寒。
雖然看似衝不破兩人包圍,但在場修士,修為皆是不低,自然看的出,夏佔峰與寧元山顯然處於防守狀態,這如何不讓眾修驚駭。
寧元山兩人奮力阻住血衣,神識掃過間,察覺眾修來臨,當即顧不得宗師威儀,抽空仰首大喝道:“爾等速速與我兩人聯手,擊殺這兇物!”
卻不想,他這一分身,險些被血影臨身,兜頭一抓,將天靈抓破,好在他反應及時,用法寶擋住。
眾人見此,皆是面面相覷,卻是無一人敢上前,之前場景,雖然看著駭人,但卻沒有親見來的真實,此番見到血影如此厲害,他們不過築基修為,哪還敢上前招惹?
夏佔峰指揮著金色巨錘,翻起陣陣錘影,空氣嗡然爆響間,逼的血衣連連後退,他本就是老牌結丹強者,雖然沒有到結丹中期,但也比之寧元山強悍許多,應對起血衣的攻擊來,也顯得輕鬆些許。
眼見眾人躊躇不肯上前,夏佔峰當即道:“此乃大凶之物,我等正義之修,皆有義務,將之除去,夏家眾修聽令,爾等結陣,與我等聯手收拾這兇物,不然,必將釀成大禍!”
見此,眾修之中一人老者,正是夏炳章,不敢再有猶豫,領著一眾夏家築基修士,結成方陣,向場中掠來,其餘修士,不敢再有遲疑,紛紛取出靈器,向下撲來。
其內便有李霸天與鳳家之修,面對如此大凶之物,縱然他們矛盾再深,也要先練手對敵,不然,就算這兇物最後被眾修除去,兩大宗師,在事後也不會饒過他們。
雖然不至於身死,但一番苦頭卻是少不了的,畢竟,他們身後有超級勢力的影子,夏佔峰與寧元山身為宗門修士,也是知道一點的。
反觀血衣,感到如此多血氣充足的生靈在近前,當即發出陣陣嘶吼,聽在眾修耳中,好似他怕了一般,卻不知他那是興奮的嘶吼。
在他靈智初開之際,不等他享有身邊美食,便被王墨用特殊禁制封鎮,卻無法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