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會遇到麻煩!”
“明白!”劉易說著。
今夜果然是月圓之夜,雖然傍晚時候有著大霧。但是漸漸霧氣消去,一輪明月如同冰鑑玉盤,懸掛在高空之中。
然而,今夜的月色卻帶著一點血色。讓整個鎮子安靜的恐怕,不僅是普通百姓。便是連狗都不敢叫嚷一聲。
只有南豐帶著的鄉兵們,卻在大街小巷之中巡邏。
原本不過三十人的鄉兵隊伍。現在一下子超過兩百。卻是官府同樣下令,更是直接下令臨時徵召壯丁。
像是劉易這種的高手,如果沒有被這除魔司先一步給徵召的話,自然也會被拉入到鄉兵之中。
隨著月上中天,忽然有一處地方,傳來慘叫之聲。在寂靜的夜裡,這淒厲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傳遞極遠。
鄉兵們迅速的向著慘叫聲發出的地方而去,劉易一行人卻都沒有動。
王然點點頭,說道:“小心。不要中了調虎離山計!”
很快其他地方,也傳來了慘叫聲音。這一次鄉兵再是進退失據。
只是除魔司的這一行人。卻都再沒有動過。
一直到月上中天之際,忽然所有人都向著鎮子外面的方向望了過去。
一股強大的力量爆發出來。森冷陰沉,直衝向半空。讓月色越發殷紅如血。
“就是那裡了,走!”
幾乎不等招呼,幾人就向著那邪惡氣機升出的地方飛射過去。
很快就來到一個村子之外,只是這村子之中。在月色之下,卻沒有半點動靜,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不好,這村子裡的村民……”那鐵塔一般,叫做陳實的壯漢卻叫了出來。
事實上。這事情每一個人都想到了。甚至像是王然,劉易這樣的,更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整個村子外面,圍繞著一層黑色的霧氣。看不真切,顯得十分神秘和危險。
王然冷喝了一聲,大袖一揮,紙符一張就飛了出去:“疾!”
便化為一個火球,轟然一聲在村子之中炸響。火焰亂竄,一點火星落在建築物之上。立刻就燃起了熊熊大火。將那黑暗的陰影,盡數給驅除。
“這傢伙是個方士?”劉易心中想道。
看起來,這麼多歲月過去,當今之世不僅是劍法水準提高。便是這法術也都是一般。
起碼,在當年修煉之術都很侷限在很低的層次。用著另外一個世界的話說,如今這方世界。已經有著幾分高武世界的架勢。
隨著村子四處被點燃,依舊沒有半點村民的動靜。反倒是火光之下。看著許多蹣跚的人影,彷佛夢遊一樣的搖晃走出。
“衝進去。不要耽誤時間。”王然一聲冷喝。
陳實第一個爆喝一聲,仗著長劍大盾,如同坦克一樣的直撞進去。
卻是整個村子的村民,盡數被那邪法師控制。
劉易同樣動手,看起來聲勢絕對沒有陳實那麼大,不過一步步的走了進去。然而隨著他每一步過去,必然就有著一個人影摔落地上。
這就不是十步一人,而是一步殺一人了!
另一邊的高鋒,卻是那位劍客,也是不甘服輸。和劉易比賽一樣的衝入殺去。
反倒是最先和劉易動手的黑衣人有些遲疑:“頭兒,這些村民還沒有死。只是被法術控制了……”
“我們沒有時間!”王然冷冷一笑:“若是被這邪法師祭祀完成,你也知道後果會如何!死的人,更要多的多……”
這一句話讓那黑衣人無話可說,卻是賭氣一般的,亮出一隻銀爪,殺入進去。
王然微鬆了口氣,閉上眼睛,感應到了邪氣所在。
“在社壇那邊……”他微微一動,身形彷佛御氣一般,腳不沾地,就飛了過去。
當年劉易崛起時代,曾經吞盡天下社公土地,神職盡數化為后土之下。
然而到了現在,社公信仰再次復興。各地村莊之中,盡數都有社公忽悠。
然而,很明顯的這處村子的社公,已經煙消雲散。被那邪法師佔據了社壇。
整個改造成了一個祭壇,暗紅色的鮮血,盡數灑滿,凝固。
一個渾身裹在黑袍之中的邪法師,就跪在這一片的鮮血之中,膜拜著。
王然想都不想,眉毛一挑。大袖一揮,又是一道符籙射出去。卻是要打斷這祭祀。
卻見陰影之中,猛然竄出一個影子。生生擋下了火球,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