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唉,閣下有所不知啊;我剛到星月界時;因空間發生混亂,於是……”她繼續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停頓不語。
“於是什麼?”光禇呈的身子又往前探了探,很是著急。
“於是,我就到了一處神秘的地方。”趙凝陽的聲音放得很低;表情也更加認真起來。
“哦?”光禇呈的耳朵幾乎貼到了趙凝陽的面上;呼吸也稍稍急促起來;看得出胸上的起伏很快。
“在那裡;我遇到了一位先人坐化時遺留在世間的遺骨。雖然是遺骨,但那位先人卻留下了一絲神識,並且告訴了我,他曾是光族之人。”趙凝陽又靠近了些光禇呈的耳側,咬字道:“他說他叫光、宗、信。”
光禇呈聽到這話時,臉色逐漸變得鐵青,隨後緩緩地轉過了頭,眼睛瞪得奇大無比,但是很快,他站直了身體,雙手背於身後,眯了眯眼,冷笑道:“你這妖女,當真妖言惑眾,我光族豈是你可以可以胡言亂語之地?”
趙凝陽不為所動,淡淡一笑道:“閣下想必是不信楊寧的話了,無礙,任誰聽到此話都會如此表現。”她慢慢起身,雙手一揖,“本想與閣下說說遇到的事情,現在如此情況,也不好再多說。告辭。”
說完,她便面無表情地朝門外走去。
當腳將要邁過門檻的一剎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且慢。”
光禇呈快步走到她身邊,不自然地笑道:“方才是我不冷靜了,楊小友的話確實讓人匪夷所思,而且與我知道的事實不太相符,所以……”他一賠笑,“楊小友不如先在我這裡歇歇腳,待我處理一下店裡的事情後,再與楊小友細談事情經過如何?”
趙凝陽苦澀一笑,嘆了口氣道:“本來光宗信前輩讓我傳話與光族後人,若是閣下剛才當真讓我走,怕是真是與此無緣了。還好,還好。”
光禇呈聽到這話,眼裡精光一閃,笑得更開懷了些,揮了揮手,早在一旁的掌櫃的便起身向前,朝著趙凝陽點了點頭。
“這位是我這店的掌櫃的,若是楊小友有何事都可以與他說。”光禇呈抬手一請,“楊小友,後院請。”
趙凝陽看到對方的態度還算誠懇,已基本達到自己的目的後,在光禇呈的護送下,大大方方的朝著後院走去。
進到後院後,趙凝陽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很簡單的小院,都沒有多餘的裝飾。
“楊小友,如今我這院只是做休息用,先委屈你暫住這裡。”光禇呈客氣的給她介紹著後院的情況,“本來這院內也算清淨之地,但是最近也有些其他朋友來此,所以,若沒有特殊事情就不要隨意走動,待他們走後,我自會好好招待你。”
“哦,好。”趙凝陽點頭表示已瞭解情況,不過她心裡卻在另作它想,沒有特殊事情就不要隨意走動,那些朋友是何人?還是說他只是把玉夫人夫君抓到此地的事情掩蓋住呢?
兩人各懷心事,但都隱藏於心,絕不外露。
光禇呈招呼完趙凝陽後,挪步又回到了前廳,坐在廳前的椅子上思考起她的話……
“在那裡,我遇到了一位先人坐化時遺留在世間的遺骨。”
“他說他叫光、宗、信。”
掌櫃的看了看他的臉色後,挪步上前詢問道:“您覺得她的話有幾分可信?”
“嗯?”光禇呈抬眼看了看他,低聲道:“不好說,我本是不信她的,但是倘若她不是親眼所見,怎能輕易說出祖上的名諱?”
“也是。”掌櫃的輕輕地搓了搓手,不死心道:“但是,不是說光宗信早已失蹤許久,不在星月界了麼?”
“你以為我沒想到麼?”光禇呈單手握拳,拇指與食指輕輕摩挲,這個動作已成為他思考問題的習慣,“但是若不是如此,她又如何會怎麼知道光族的標誌呢?所以,先觀察觀察才好。”
夕陽西下,一個死衚衕內空無一人,而令人眼花的是,空間中被人硬拉出了一道裂縫。
一名女子從這個裂縫當中跳了出來。
“這次不錯,周圍沒人。”這女子正是趙凝陽。
當她一進入房內,就迅速設下結界,利用空間之術轉移到了光族的院落之外,她手中捏著一道傳音符,朝著空中甩了出去,這是用來通知玄冰與玉夫人她目前進度的。
她又用神識捕捉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覺得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又鑽回了還未合併的空間裂縫當中,淹沒了窈窕的身影。
一回到屋中便聽到有人敲門,“楊姑娘,我們主人想見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