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的好奇心,往往是一個女人對男人動心的開始。
裴姒梵並不是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她卻是無法剋制自己的好奇。自己的宿敵月之女神阿耳忒彌斯,那被譽為純潔之神的女神為什麼會愛上這般平凡的人類男子?為什麼會為了他不惜這樣百般地委屈自己卻仍能那般自然的溫柔微笑?而為什麼這卑微的人類男子竟然能從那無數神人皆懼的兩種極刑之下兩次安全歸來?“天誅”的話還可以說是她的痴情但是如果不是他同樣可以為了她付出所有而沒有半絲猶豫血神祭又怎麼能夠成功?而“救贖”,他竟然憑著自己的實力自己的毅力從“救贖”中活著走出來了?!那個除了“她”之外從來沒有其他的神人例外的“救贖”竟然讓他走出來了?!!
裴姒梵的心中充滿了莫名的念頭,她恨不能把這個男人解剖開來看看他的內裡到底是什麼結構構成的,卻又不敢靠近,她害怕自己的心陷落,因為,這同樣是她這幾千年來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心生好奇,即便是冥王那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也沒有得到過的例外。
對於裴姒梵心中起伏不定的遐思我根本就一無所知,在隨口回答了麵包的問題之後我幾乎是立刻又陷入了沉睡,不用說裴姒梵的遐思了,便是永哥那明顯大異常態的興奮我也不知曉,一直到——
“什麼?!”我嚇得跳了起來,如果不是我心中更清楚明白的是,永哥絕對不可能知道昨晚發生的真相,要不然我一定是驚得立刻四處尋找豆腐然後···敲死他!
“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永哥的眼神中滿是笑意,看了看身旁的麵包一眼。
早已經配合默契的麵包在永哥開口的時候便已經明白過來他想要幹些什麼,麵包邪邪的一笑,咧開了雪白的牙齒,說道:“阿冥,你小子就老實交待吧。昨晚你到底做了什麼?要知道你早上迷糊的時候可是已經說漏嘴了哦。”
“呃···”後腦勺冷汗直流,我完全相信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而且隱隱約約地我記得自己似乎確實說過跟九頭蛇打架還有綁架了美人魚之類的話語,但是,總不會這幾個傢伙這次突然變精明瞭?真的相信了這種聽起來就像是鬼話的事實吧?
“我有說過什麼嗎?我怎麼不知道?”我開始裝傻。
“‘昨天晚上我跟一條几十米高的九頭蛇幹了一架還綁架了一個小美人魚回家,差點被婧婧和裴姒梵打死了’,嘿嘿,不知道這話某人還有沒有印象啊?”不待永哥發話,麵包已經笑眯眯地重複著一聽就是某人的言語,我額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呵、呵呵···”我一陣乾笑,“睡迷糊了,絕對是睡迷糊了···”
“廢話!”陳董配合地開始扮黑臉,“我們當然知道你是睡迷糊了,就這種不用聽都知道是鬼話的鬼話,你以為我們幾個高三(一)班的**會相信嗎?”
隨著陳董的怒喝,我一顆高高提起得差點就衝出了喉嚨的心倒是放了回去,心中大定,卻又有幾分因為陳董他們對我明明說的是事實卻偏偏不信的哭笑不得,卻又不得不陪起笑臉說道:“是是是,你們幾位‘**’又怎麼可能相信我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夢話呢?”天知道我心中都快笑得脫力了。
陳董毫無愧色地點著頭,搖頭晃腦:“那是那是。”
永哥輕輕地咳嗽一聲,陳董立刻從回味中反應過來,怒道:“好你個阿冥!竟然對我玩這一手轉移話題!說!快點說!你昨天晚上到底把我們婧婧妹妹怎麼了?”
“啥?”
“就是就是,你知不知道啊,今天早上我們婧婧妹妹走路的姿勢都不對了。”麵包接下去道。
“啥?!”
“是啊,連站都站不穩了···”
“啥?!!”
“阿冥啊···日子還長啊,悠著點啊···”
“啥?!!!”
“是啊,我們也就不要細節了,你直接說吧,你昨天擺了多少個姿勢,早上才累得跟狗一樣,而婧婧也跟你一副差不多的模樣···”
“啥?!!!!”
“坦白從寬,說吧,你到底把婧婧給怎麼了!”
“啥?!!!!!”天知道我聽到陳董這麼“義正詞嚴”地質問我昨天晚上我把婧婧怎麼了的時候我的心中那種複雜的感受真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有如黃河入海一波又一波,但是!
“我把婧婧怎麼了?···我把婧婧怎麼了!···你TMD竟然問我把婧婧怎麼了?!你TMD難道我不知道我實在是很想把婧婧怎麼了?!在曦莉婭和羅莉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