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你,看這篇文的人,你說老孃長得像壞人麼?什麼?你沒見過不知道?靠,老孃堂堂一個凰主,而且還是這篇文的女主,你敢說你不知道?當心老孃拆了你鋪子!(某作者汗:朕覺得碼字到這裡,瘋掉的人其實是朕……點選啊,點選啊……)
吃過飯,趁著午間無人,我貓著腰鑽進了老頭子的屋子。他在地上打坐,雙眼緊閉,嘴裡還念著些我聽不懂的東西。知道的會認為他在午休,不曉得的會以為眼前的是一位老道。明明是醫者,卻要弄得一副道士模樣,真是奇怪到極點。
“你兒子在哪裡,別說我食言,讓我見他一面可以不?”我站在他身旁,故意放大了聲音道。
輕輕晃動兩指在空中,算是休止了氣息。他緩緩睜眼,抬頭看了看我,又把頭放了回來,再次閉上眼。
耍性子?
我索性蹲在了他身邊,拼命搖了搖他,然後湊上一張可愛的小臉在他面前。“好師父,給徒兒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您看徒兒總是牽掛著染如,消瘦了不少呢。”
“肝火過盛,氣血旺盛,一年來膳食倒是改善了不少。流風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現在你又回來胡謅自己什麼消瘦,真當我老眼昏花嗎?”他明明閉著眼,卻說了一長串我汗顏的話。原來在我不經意間,他已然替我把過了脈。
我吐了吐舌頭,只好鬆開他,獨自坐到了一旁。
見他不再說話,我不死心地瞄了他一眼,他依舊雙目緊閉,紋絲不動。長長地嘆了口氣,我搖搖頭,索性躺在了一旁的軟塌上。
雙手抱著頭,翹著二郎腿,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我一副反客為主的模樣。還不曉得他什麼時候才可以告訴我染如在哪裡,難道是他在故意拖延嗎?也罷也罷,拖了一年也是拖,我不在乎這麼一時半會兒。
“生我老頭子的氣了?”一句話突然打破了寧靜。
我立刻坐起身,以笑臉相迎之。“豈敢豈敢!”
“那為什麼連鞋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