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令人面紅耳赤的話排山倒海地說出來,魚晚晚羞得滿臉紅暈,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縫藏起來,再也不見林賢友這個無恥之徒。
林賢友見她神色窘迫,柔聲說道:“晚晚,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不必難為情。你想啊,往後咱們在一起了,你就繼續研製丹藥,我呢,就經營我的獵團生意。等過上三五年,咱們的日子過得紅火了,咱們就搬到南越城裡住……嗯,天長日久,咱們還可以抱上一個小寶寶呢!呵呵……”
“楚公子,住口!”
話說到此,魚晚晚實在忍無可忍了,決然道:“家母現在半死不活,正在水深火熱的苦痛中煎熬,小女子只想救母,無心於婚嫁之事。楚公子有心,還請另尋佳麗!”
林賢友一拍腦門,恍然道:“說的是!現在的確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救令堂於苦痛之中,這才是當務之急啊!嗯,要不這樣,等令堂……呃,等魚叔母的身體康愈了,咱再說咱倆的事,到時也好讓魚叔母高興高興,你看好不?”
魚晚晚聽他越說越曖昧,彷彿自己很情願與他海誓山盟、只是礙於時機不便而已。當下搖了搖頭,坦然道:“楚公子,我只是醉心於醫藥之學,對任何男子都毫無情意。請楚公子自重,不要再……再胡言亂語。”
這話的意思夠明白,——我魚晚晚對你林賢友沒有任何感覺,你就別想三想四了,也別亂嚼舌頭了。
一聽這話,林賢友臉色大變,堆滿了笑的臉龐,頓時變得愁苦無比。突然像失去了魂魄一樣倒在床上,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掩面道:“我的心,好疼……好疼啊!”
床邊的魚晚晚一動不動,冷眼觀察著林賢友的一言一行,見他如此做作,心裡暗道:“這人可真是無恥到了極點!本來就面目可憎,還故意裝這副哀哀欲絕的醜態,實在讓人輕視!”
林賢友見她絲毫不為所動,嘿的一聲笑,迅速坐了起來。沉聲說道,“魚晚晚,你真要拒我於千里之外?你可想清楚了,你現在正有求於我!”
魚晚晚彷彿未聞,並不答話,心裡卻冷笑:“剛才用言語哄騙不成,現在索性露出惡人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