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有一丈之高。一顆腦袋被長短不一的稻草扎得既膨大,又滾圓。雙眼上蒙著一條黑色的布帶,布帶上似乎還寫有紅色符紋,而鼻子上則橫插著一根兩尺來長的稻草。遠遠看去,這根稻草就像是一支羽箭一樣,將稻草人的腦袋射了個對穿。
稻草人的上半身豐滿之極,而腰部以下,卻只有一根細長的稻草支撐著。一眼看去,就好像一個被砍去下肢的人,又被一根燒紅的鋼釺挑起了上半身。
林賢友看這稻草人不但高大之極,而且遍體通紅如血,形象著實有三分可怖。微微笑道,“看這稻草人的熊樣,是有點唬人,但也就是一個稻草人而已。怎麼,你怕了?”
魚晚晚說道,“這稻草人眼睛上蒙的黑布,上面的符紋寫的是‘血稻狂人’。這名字聽起來殺氣騰騰的,咱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林賢友冷冷一笑,道:“血稻狂人?呵呵,你還挺會裝模作樣的!”
魚晚晚一怔,“我怎麼裝模作樣了?”
“你自己想吧,不解釋。”林賢友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他所說的裝模作樣,自然是指魚晚晚又想拿什麼十長老、血稻狂人來嚇唬自己。
魚晚晚卻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想了一想,心裡頓悟:“噢!原來你是以為……呵呵,我提醒你小心一些,那是不想看你死於非命,免得回頭沒法跟小瑤交代。想不到你竟以為我……林賢友啊林賢友,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品性,別說是姑娘家,就算是男子,只要是潔身自愛的,恐怕也不願和你結納!你竟以為我……你太自作多情了。”
兩人不再說話,只顧在高大的血稻田裡穿梭前進。繞過一個水塘,前頭的林賢友陡然止步,大聲喝道,“小心稻草人!”
話音未落,只見前方茂密的一片稻田裡,突然湧起了一陣怪風,水塘中高大而繁密的血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拂開了。
眨眼間,四個一丈多高、形態相仿的血稻狂人,順著被怪風拂開的道路,從四個方位向這裡奔襲過來。而身後也是風聲颯然,同樣是兩個高大的血稻狂人,奔著魚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