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忍淚，快步向他們跟去。

282。痛罵

黃子蕭和侯志凱拐過一條馬路，正快步前行時，忽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斷喝：“黃子蕭，你給我站住。”

黃子蕭和侯志凱均是一愣，急忙住步扭頭回看，頓時大吃一驚，只見李寒香正快步追了上來。

黃子蕭看到李寒香的神態和架勢，頓感不妙，忙道：“寒香，你怎麼在這裡？”

李寒香怒氣衝衝地道：“你還問我怎麼在這裡？你怎麼不問你自己怎麼在這裡？黃子蕭，你不要臉……”說到這裡，李寒香被氣的說不下去了，眼淚嘩嘩而流。

黃子蕭已經預感到了不妙，趕忙又道：“寒香，咋了？走，咱們回去再說。”邊說邊伸手去拽她。

李寒香猛地一甩胳膊，大聲怒道：“你別碰我，我怕你沾髒了我。”

黃子蕭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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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香怒道：“黃子蕭，你真不要臉，算我看錯你了，你竟然去當鴨？”

聽到她這話，黃子蕭險些癱軟在地上，感覺大腦嗡的一聲，彷彿沒了意識，整個人橛子般傻站在那裡。

侯志凱看到李寒香從後邊追了上來，他就知道要壞事。現在聽到李寒香罵黃子蕭是鴨子，清楚李寒香已經都知道了。

但現在這種局面，侯志凱做為黃子蕭的好朋友，他不能不出面，忙低聲勸道：“寒香，你別誤會……”

李寒香扭頭怒視著侯志凱，劈頭就打斷了他的話，怒聲吼道：“我誤會？你和黃子蕭都是鴨子，你們真是太不要臉了，黃子蕭是不是被你帶壞的？你說？”

侯志凱心中頓時叫苦不迭，趕忙狡辯道：“寒香，我和子蕭都不是鴨子，你不要亂猜了，更別在這裡大呼小叫的了。”

“我大呼小叫？你給我滾邊去。”

李寒香給了侯志凱一個沒臉，隨即扭頭怒目瞪視著黃子蕭，道：“黃子蕭，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墮落到要去當鴨的地步。”

黃子蕭臉色蒼白，蒼白中帶著蠟黃，他知道此時此刻，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當鴨的事，沒有底氣地道：“寒香，你誤會了，我和志凱都沒有……當鴨……”黃子蕭艱難地從嘴中吐出了鴨字，全身竟然打了個寒顫，臉色更加蒼白，也更加蠟黃了，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身子搖搖欲墜，幾近癱倒在地。

李寒香衝黃子蕭怒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你和侯志凱從學校宿舍樓出來，我就一直跟蹤你們。你們進了那個字畫店之後就不見蹤跡了。我也進字畫店了，你們別以為能瞞得了我。我在字畫店外邊一直觀察著，從裡邊走出來的女人說的什麼話，我也聽到了，你們就是在那裡邊當鴨子，不要臉，社會敗類，垃圾人渣，黃子蕭，算我看錯你了，我沒有想到你會變得這樣，嗚嗚……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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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香罵到最後，怒火中燒，更是傷心欲絕，失控地嗚嗚大哭起來，局面一時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旁邊經過的行人都紛紛躲避著他們。

黃子蕭有氣無力地道：“寒香，你別哭了，既然你啥都知道了，我也不想瞞你了，更不想騙你了。你看到的是事實……”說到最後，黃子蕭頓感眼前陣陣發黑，胸口一陣煩惡，整個人幾近昏厥過去。

聽到黃子蕭親口承認了，李寒香更是痛不欲生，嗚嗚大哭之下，身子不斷地抖慄著。

侯志凱不敢再上前勸說了，因為黃子蕭已經當面向李寒香承認了事實，自己本就也是個鴨子，再上前勸說，局面將更加難以控制，他忐忑不安地看著黃子蕭和李寒香，額頭不住地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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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寒香哭的傷心欲絕，痛不欲生，黃子蕭心中更加難過，低聲說道：“寒香，請你諒解，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家裡的鉅額債務，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只好來做了這個……”

“嗚嗚……我早就懷疑你有事瞞著我，原來，你竟然揹著我去當鴨子。黃子蕭，你不要老是說家裡有多困難，有多少鉅額債務，這都是藉口，我就不信，你除了當鴨之外，就沒有第二條路走了……”李寒香邊哭邊說，說到最後，痛心之下，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黃子蕭心中猶如滴血，他最害怕的就是這種局面出現，沒想到在馬上就要畢業的時候，果真發生了，這是他最不願看到的。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完了。只好痛苦地道：“寒香，我對不起你，是我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