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和一家人坐在一起。”
“電視聲音這麼大,你能看下去?”
“沒事,我也想看電視。”這傻大姐根本聽不出齊寰的意思。
齊寰無奈,只好說:“我找你有點事,你上來吧。”
粉點兒趕忙說:“爸爸,我不困,我不要上去睡覺。”
“好的,你再看半小時,不要等我催你,聽見嗎?”
“知道了,爸爸。”
“爸,媽,我先上去了。”
於梅說:“秀秀你上樓時慢點。”
“嗯,謝謝媽。點點記得哦,你爸給你半小時的時間,不要超過了。”
“知道。”粉點兒小朋友的眼睛就沒離開熒屏。
半小時後,點點主動上樓。
於梅說:“小蓮,瞌睡了就回屋睡吧,我們也休息了。”
小蓮最近快來例假了,感覺總是睡眠不足,這時候上下眼皮快要打架了,聽於姨讓自己休息,打了個哈欠,伸了下懶腰:“於姨,我還沒幫你熱牛奶呢。”
“沒事,有你高叔呢。”
小蓮的睡意去了一小半,嗯,於姨最近這是怎麼了,以前總是不喜歡高叔幫她做事的,現在卻經常聽她說高叔的事,看來,於姨又開始喜歡高叔了。
於梅看小蓮回房間了,就說:“老高,我們也不看了,休息吧。”
高蔭田想到自己回到書房反正是一個人,也不急,就說:“你先休息吧,我再看點晚間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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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梅說:“等會兒,記得給我熱杯牛奶。”
高蔭田答應著,看於梅的輪椅進了臥室,回頭看著電視畫面,卻再也不知道里面說了些什麼,他的心思好像也跟著於梅進了她的臥室。
沒等晚間新聞播完,高蔭田關上電視,去廚房熱了杯牛奶,想了想,他又找出半瓶紅葡萄,找出兩隻高腳杯刷淨了,用托盤端著去了於梅房間。
於梅正在看書,見他進來,放下書露出個笑臉:“挺豐盛的,連葡萄酒都端來了。”
“很久沒和你喝一杯了,來吧。”高蔭田倒上酒,端一杯給於梅。
“那我就不喝牛奶了。”於梅也興致勃勃的。
兩杯酒下去,於梅的臉開始慢慢紅了:“老高,這幾年對你關心不夠,對不起了。晚上我一個人聽寂寞的,你能不能搬過來,睡不著的時候,也好有個人說話解悶。”
高蔭田就笑:“都老夫老妻了,你說咋辦就咋辦。”喝一口小酒,高蔭田就感嘆:“梅啊,你也老了,眼角的魚尾紋開始多了,臉皮也鬆弛了。”
於梅不樂意了:“老高,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頭髮都有一半白了。”
高蔭田就有點陪小心了:“梅啊,我們都老了。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她輕輕摟過於梅,讓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
於梅就笑:“老高你打住,別再整那些小年輕的什麼熱情了,我已經熬幹了。”
“乾枝梅別有一番趣味呢。”
“免,你還是和別人討論此事吧。”
“就你一個,再不和別人討論了。”
“虛偽了吧,聽說那位勢頭正猛,是什麼小兒外科副主任了,拿了個什麼研究生學歷,估計要來尋你雙宿一起飛吧。”
“天地良心,我投的可是反對票。競聘委員會那幫人硬要投票讓她過來,我有什麼辦法。”
於梅醋勁大發:“算了吧,我看你這心裡正高興著呢。”
高蔭田也有點不耐煩了:“於梅,別這麼刻薄,人家也不容易,能拿到那研究生學歷,英語那一關就不好過。”哎呀呀,怎麼可以替呂芳說話呢,高蔭田你糊塗了吧。
果然,於梅開始反擊:“心痛了,你怎麼不過去幫她一把。”
高蔭田惱羞成怒:“於梅,沒勁了,越說越不像話。”高蔭田沉下臉,起身下地向外走去。
“哎,你幹嘛?”
“回去睡覺。”高蔭田已經下意識的認定,書房才是他的臥室。
早上,齊寰好奇的早起了,他想知道自己工作做的是否到家。就見老爸精神抖擻的從書房走了出來,一掃從前萎靡不振的神態。
不對啊,是不是老媽把事情搞砸了,怎麼還是沒在一起啊?
“爸,早。”
“早,齊寰,跟我跑步去。順便給你媽和秀秀她們買著早餐。”
這精神頭可真足,還是像做工作了。不管了,這老倆鬧騰的,都趕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