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你感冒是二十多天以前,而且應該是普通感冒。流感的潛伏期是多少天,你給我說說。”
“護士長,人家來看您的,幹嘛要考人家。”鄭秀秀故意嘆著氣不肯說。
“小鄭姐姐,我知道的,過來我告訴你。”是活潑的花荷。
花蓮說:“不許你打小報告,江阿姨要聽小鄭姐姐說。”
“是啊,還是蓮子懂事,就你調皮。”江護士長的聲音聽上去分明透著愉悅。
“知道了,小鄭姐姐,我不和你說流感潛伏期1…2天,其實你也知道的。我只是怕你愧疚了,把江阿姨這次生病的原因加到自己身上,不值。這老太太心情好著呢,一直在和莊伯伯秀恩愛,都快羨慕死我們了。”
“小鄭護士長過來了,請坐。”一派儒雅的莊教授進來了。
“您好,莊老師。買這麼大個西瓜,護士長吃不完的。”
純潔的花蓮姑娘很誠實的說:“小鄭姐姐你放心,我和花荷一定幫助江阿姨吃掉,不會浪費的。”
“喂,你們怎麼什麼也是一起來呀,一起工作也就罷了,就連長病也一起來。”
花荷拉著長聲說:“所以呀,我們才和護理部要求分在一個科室的。”
江護士長心裡就笑,侯月軒可真得了兩個活寶:“蓮子,侯護士長每天給你們分派什麼活?”
花荷說:“除了夜班,白班一般是分診處,而且我們一起站在那裡。”
鄭秀秀心裡感嘆著,侯護士長可真是敢想敢幹,整個把急診科當做賓館經營了。
“哎,分診工作怎麼樣?”
“當然是可以了,自從我們姐倆往那兒一站,是不是肚子痛的小年輕都來看急診,就診率一下多了起來。”
“花荷,就你話多,學學花蓮,多麼誠實。”侯月軒一步邁進來,後面還跟著齊圓。
“就是,一離了侯護士長的眼,就知道作怪。我們那裡總是這樣忙的,並不是因為你們姐倆站在那裡,病人就會多起來好不好。”
花蓮和花荷剛分過來時,被侯月軒一眼看好,就領到了她的急診科,當時,護理部田主任有事外出沒在場。
後來,田主任檢查工作來到急診科,一眼看到姐倆站在分診臺,認真回答前來諮詢的病人,當時就不樂意了,她把臉一沉:“侯月軒,這倆護士我要調到門診部去。”
侯月軒不樂意了:“憑什麼調我的人,難道我這裡就不能有兩個相貌好一點的護士嗎,非得給我們一些看上去沒什麼想法的不行。”她還就是不同意了。
花蓮花荷工作勤快認真,人長的漂亮但不僑情,這不,連著一星期的夜班頂下來,就一起發起燒來。
因為兩個小傢伙住在半壁苑單身宿舍,病了以後沒人陪床,侯護士長要通知他們父母,卻被二人攔住了,花蓮說:“不就發個燒嗎,至於通知家長嗎。我們不用陪床,相互照顧就行。”
實際呢,二人心裡明白,是不想讓父母過來把自己領回家去看管起來,那就沒有自由了。現在的家長,用花荷的話說就是:“用溺愛束縛你。”
侯護士長不明就裡,聽到不用通知家長,心裡就慶幸:“我可真是撿到兩個寶貝呀,幹活肯下力,又不嬌氣,行,是個做護士的料。你田主任想調我的人,我還就是不給了。”
自己護士長什麼心思,花蓮護士和花荷護士心裡明鏡似的,好好幹使勁幹,幹出個人樣來,讓你欣賞放不開手,我就好提條件了。
哼,明明就是因為我們姐倆站在分診臺時,急診病人才多起來的還不承認。現在竟然說我們話多,就知道作怪,那行,咱也說個話給你們聽。
當下,齊圓的話音一落,花蓮就說:“荷葉,聽說長松路心血管醫院,我們分過去的同學,工資比我們多一百呢。”
“是呀,姐,我正在考慮這件事呢。他們交的是五險呢。”
“真的嗎,我還以為是謠傳呢。我們才只有四險,比人家少一個險種呢,而且少的是失業保險。要是我們哪天失業了,一點保障也沒有。”花荷知道堂姐在說什麼,馬上相應。
“真是沒出息,就知道談錢談保險,怎麼不想想好好工作。”齊圓馬上激烈的反駁。
花蓮說:“我們是合同制護士,工資才五六百,加獎金一千左右,還是交了風險抵押金一萬才進來的。哪像你那麼瀟灑,每月三千多,獎金二千多,一個月掙我們幾倍的。還享受五險一金,當然可以說大話。”
花荷說:“就是,站著說話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