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想不出要如何處罰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學狗叫三聲,這算是很輕的處罰。
��我老婆也被罰喝一杯酒。林董將貴州醇倒入遙遙的高跟鞋裡面,讓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沒有猶豫竟一口喝乾。
��(原來,加了話梅與溫開水稀釋的貴州醇,入口並不覺的酒味濃,而且有特別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分卻很高。我老婆在這種情形下,每當歌曲結束,不管有沒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貴州醇,假如掉兩隻鞋時,還要喝「一雙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會受不了,何況是平時不飲酒,今晚又喝了將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著換遙遙唱歌,我老婆這次將屁股翹的更高,終於在濺得滿地的酒水後,並沒有讓高跟鞋掉下來。遙遙的心地較好,她給我老婆的獎勵,是拆下其中一條綁著我老婆蔭唇的釣魚線。
��接著林董要我來唱,我看姍妮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而且她唱歌也好聽,於是我說道∶「我將權力讓給姍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嗎?」姍妮撒嬌的問道。
��「你們「夫妻一體」,我沒意見!」林董微笑的諷刺著姍妮。
��姍妮於是站了起來,拉著我老婆有綁著蔭唇的釣魚線,像遛狗般的一邊拉扯魚線一邊唱歌,有時我老婆爬得慢了,姍妮還會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輕搓我老婆的大腿。其時,我老婆已經有點酒氣上湧,步履不穩,一不小心跌了一交,兩隻高跟鞋也雙雙掉出了她的淫|穴,濺得姍妮的高跟鞋與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蓋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姍妮看到這樣,抖抖腳,並且拉緊手中的釣魚線。
��「啊┅┅啊┅┅痛┅┅」我老婆翹著屁股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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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妮不但不理會我老婆的呻吟,反而將她的蔭唇拉得翻到了屁眼附近,並且罵道∶
��「你這女人真得很不要臉咧!會痛嗎?還是又痛又爽?什麼高知識份子?我看是「高變態份子」吧!真是賤!」
��就在姍妮罵著的同時,那緊繃的釣魚線突然彈了起來。
��「啊!!!」我老婆發出驚呼聲。
��原來,釣魚線綁著我老婆蔭唇的地方鬆脫了,釣魚線往上彈了上去,蔭唇則垂了下來,形成兩片無力的蔭唇垂在我老婆的下體的景象,而且還一長一短的掛在那裡,看起來很有趣。
��「哈!哈┅┅呵┅┅怎麼變成這樣?」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體笑著說道。
��我注意到遙遙則著嘴巴不忍的看著。
��姍妮罵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動的將酒倒入鞋裡,姍妮則光著屁股坐到沙發上,盤起雙腿說道∶
��「將口漱乾淨一點!」
��我老婆則一屁股坐到滿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將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興的樣子,我想,她喝到現在嘴巴里的神經應該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姍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說道∶「你看你濺得我滿腳都是酒!我罰你舔乾淨!」
��姍妮邊說邊抖著她盤起來的腳。
��我老婆搖晃著身子,挪動她的屁股坐在姍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滿了酒與地上的汙漬,散亂的頭髮加上酒醉的臉孔,怎麼看也不像那個平時高雅的女主管。可是她越是這副狼狽樣,越能激發旁人對她的虐待狂欲,也使得我們的遊戲更好玩。
��我老婆這時的意識已經相當模糊了,有點像是被催眠一樣,沒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為只能循著下意識去做,所以她服從姍妮的命令,伸出舌頭開始舔她的腳。
��姍妮穿著一雙淺藍色的粗跟高跟涼鞋,鞋面是由兩條約一公分寬的塑膠皮纏繞而成的,露出她趾甲洩成深紫色的腳指頭。我老婆遵照姍妮的吩咐,從她的鞋底開始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姍妮鞋底汙漬與泥沙都用舌頭捲進口裡,接著舔著姍妮露在外頭的腳趾頭,我老婆不停的用舌頭去撥弄姍妮的趾縫,姍妮也因為感到癢而不停的扭動腳趾頭,後來,姍妮索性將鞋子踢掉讓我老婆輪流吸吮她的腳趾,然後再舔她的腳底板、腳踝、小腿,接著再換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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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不但不以為杵的舔著姍妮的腳,連本來只覺得好玩的姍妮都有點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務下,眯著眼睛享受著這種不一樣的觸覺感受。所以當我老婆將姍妮兩隻腳的膝蓋以下都舔遍的時候,姍妮還沒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