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給他寫信?!你們走之前通共說過不到十句話,他又一走兩年多,你知道他是否變了心?”
齊月兒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開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給我看的他那張照片,我覺得看上去怪怪的,他會不會是到韓國整過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確實長得就那麼英俊,而且我還特別喜歡他的人品、才華和學識。”
“都兩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過了嗎?”我湊在齊月兒的耳邊,輕聲問她。
齊月兒臉紅了,向後閃了閃,“表白過了,他說過他愛我。”
“那他為什麼一再推遲迴國,不回來和你見個面?既然你們那麼相愛。”
“他還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麼事?張先生,我很感謝你對我的照顧,但請你,”齊月兒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請你放尊重一點,”她回臉瞟了我一眼,眼睫馬上又垂了下去,“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對我這麼好。”
“月兒,我,我覺得我們挺談得來的。月兒,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無法自拔了。”我一手摟住了月兒的脖子。
“不,張先生,真得是不行。請你,請你離我遠一點。”她身子無法再往後仰,一急之下,站了起來。
我在月兒幽幽的Chu女體香中,徹底地迷離了。
“月兒,我知道,你和他已經快完了,他只是個影子,幾乎從來沒有在你的現實生活中現過身,又不能對你做出任何的承諾。你對他的迷戀,根本就是一場夢,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們又能談得來,又能玩到一起,還能幫你,接納我的感情吧,好不好?”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環住了月兒豐軟的小細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個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樣呢?張同,也許我們一開始就是錯誤,我不該在那次生病的時候找你,也不該在那次和房東吵架的時候讓你出面,假裝是我男友,可是我們都說好的啊,這是不能當真的。別,你別這樣。”
月兒在與我身體一絲無縫地相貼之下,再也無力反抗,最終只能紅著臉,聽任我的擁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體中間,插到從她輕薄的夏衣裡,摸到她光滑的小腹上,開始染指她的玉體。
“你怎麼能這樣!?張同,這樣絕對不行。最多隻能擁抱!”月兒大驚,雙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開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擁抱,就是擁抱。”然後我歪著臉,笑眯眯地看著懷中情竇初開的少女,“月兒,我才是你的初戀。”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東華才是我的初戀。他的文章比你寫得好,人品也比你正,從不和我亂說什麼,你只是條……鹹溼老色狼!”
“愛我嗎?”
月兒在和我面與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中,終於正眼看了我一小會,馬上紅著臉搖頭,“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歡你。”
我咬咬牙,開始不負責任地講話,“如果我離了呢?”
月兒的目光有些悲傷,“你不喜歡你老婆黃鳳了嗎?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們男人,真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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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騙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歡她了,是……她有人了!”請大家記住,從這句謊話開始,秩序和道德便開始讓位於混亂和沉淪。
月兒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身子開始僵硬,“張先生,你在撒謊。”
她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黃鳳姐絕不是那種人。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好不好!”她絕望地向我喊了起來,在掙脫我的時候,還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個耳光,掩面回頭自己的辦公桌上。
我回到寬敞的副總經理辦公間,又羞又惱,狂怒之下,把筆記本摔到地上。
黃鳳!我心裡念著自己妻子的名字,你為什麼不能消失掉!你為什麼還那麼愛我!
眼前這個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兒,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跑到別人的懷裡!我付出了那麼多,為她爭取了那麼多,想收手已經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時間,將我妻子單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進行了修改,把四個人的合影改成了黃鳳和她倜儻英俊的處長的親密單獨合影,將黃鳳一側的女同事搭在黃鳳肩上的手,改成了孫處長、孫老二的手,中間還請教過一個電腦高手,修改得幾乎天衣無縫。
月兒看了照片之後,兩眼睜得象個杏核,嘴巴張得老大!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問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