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師叔,你那天究竟有沒有做成啊,我看你地面相還是個雛。”
“應……應該……有……”
楊零最後一個“有”字說得比蚊子還細,她跺跺腳換了話題道:“去睡吧趙姐姐,會淋感冒的。明天我幫你向姐夫求情,現在我……不好意思進去……”
趙鸞抬頭向天微笑道:“這些小雨點算什麼,那年我在北非戰場,在屍堆裡被雨整整淋了三天三夜。不說這些,小零師叔,你回去吧。”
陰影籠罩了趙鸞和楊零,不知何時,羅菲勒撐著一柄巨大地蘑菇傘站在她們身後,對楊零哼了一聲道:“你撐著這把小傘幹嘛,想把自己淋溼討可憐嗎?”
她費勁地將大蘑菇傘插進溼潤的土壤,喘著氣道:“你就在這裡看星星自我救贖吧,我可要回去了。”
楊零低聲道:“他……他呢?”
羅菲勒板著臉道:“他睡了,連外套都沒脫,臭哄哄的。”
大雨打在大蘑菇傘上,沿著傘的邊沿緩緩滴下,雨水被隔絕後,地上地土壤似乎也乾燥起來,不再散發出溼氣侵襲趙鸞。趙鸞突然微微一笑,目光側轉,投向遠方羅菲勒的臥室。在窗玻璃後,有一雙刀鋒般的眼睛一閃即逝。
趙鸞跪得發麻的雙膝中彷彿也湧現了一股暖流,她跪在雨中哈哈大笑,隨後站起身來從懷裡掏出一支徹底打溼地捲菸塞進嘴裡道:“從今天開始,我要履行好徒弟兼保鏢的職責,你們兩個,一個都不許靠近師公半步。”
她大踏步走過羅菲勒和楊零身邊,軍靴濺起的泥水打溼了兩人的潔白裙襬。
羅菲勒怒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趙鸞一言不發,剛才的情景,像極了二十年前。在淋漓大雨中,她跪在孤兒院不幸死去的同伴墳塋前痛哭,在她身後為她撐傘的,正是楊影。
天煞杜風那時也如同今天一般,在數百外袖手旁觀。但漫天紛飛的雨點,在無形無跡的氣作用下,悄悄遠離了兩人的身體。那一刻趙鸞真心覺得,世上沒有什麼,能比這一對神仙眷侶更加令人侵羨。
適才羅非勒和楊零並肩站在一起時,趙鸞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青澀的、睿智的、溫柔的、果斷的,羅菲勒和楊零的氣質糅合在一起,像極了20年前的楊影。
她再度望向遠方的窗子,杜風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趙鸞打著抖從懷中掏出打火機,點燃了淋透了的捲菸,深深吸了一口,自語道:“師公,我就不信,你剛才沒有我那種感覺。”
她隨即吐出捲菸,一腳將它踏熄,朝遠方視窗微微鞠躬道:“師公,我不是多管閒事,只是覺得,好人無論如何不該孤單。”
她的臉上隨即掛起了與剛才尊敬表情極不相襯的邪邪笑意:“看來,我要讓她們倆都被吃掉,才能替代二十年前師傅在您心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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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班外,方雲這輩子最大的煩惱,是想推倒他的女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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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天煞、小姨子和打翻的醋篇 第三十章 再上征途
政道的寶貝吉普車再度賓士在無邊的沙漠中。
吉普車已經被漆成草綠色,就像一架軍用吉普。趙鸞、譚緒和鄧全數換上了僱傭軍的迷彩軍服,他們對這種打扮早已習慣,並不排斥。坐在駕駛位上的杜風也是一身戎裝,在出發前,羅菲勒還特意將他已經長長的頭髮剪短,看起來就像精悍的僱傭兵頭子一般。
唯一不太習慣的人,只有陸婭。
始終一身白衣白裙的雪蓮花看來很不習慣僱傭兵兵服,不停地瞅著自己的身體,時不時像全身發癢般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趙鸞跳了起來,將陸婭的袖子卷高,露出兩截潔白如玉的手臂,又將她的長髮盤起,紮了一個大馬尾,叫道:“哇,你真是酷呆了,就像……就像……”
她一時想不起來像什麼熟悉的角色,杜風淡淡道:“像LEONA。”
趙鸞拍手道:“對!”
陸婭雙頰微微發紅,冷麵女僱傭兵LEONA她自然知道。早在公元2000年,經典遊戲《拳皇》一問世,其就受到強烈的追捧,即使幾個世紀過去了,這款經典角色,依然被譽為所有冰冷美女的女皇。
杜風調出電子導航地圖,望著地圖道:“我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