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亂跑,說可以多給小竹筍澆澆水什麼的,省得越發變不回包子了,寂寞指流年除了澆水,簡直閒的蛋疼。
寂寞指流年不像凜然無聲那樣每天還操心著國家大事,最近因為怪力亂神弄得人心惶惶,晚上出來消遣的人少了很多,最歡樓業績下降,寂寞指流年趁著凜然無聲不在,他又跑了回去。
最歡樓的姑娘們圍坐在一起,聲慢和絳唇揀擇著花瓣,詠柳抱著石缽,一下一下地搗著,紅花的花瓣細細碎碎地沁出汁液。
寂寞指流年湊過去看,採桑用細毛筆蘸了點紅沫子飛快地點在寂寞指流年腦門頭上,笑著道:“公子點了美人痣以後越發標誌了。”
寂寞指流年幾欲吐血,一邊擦一邊無語道:“怎麼會想著弄這個?胭脂?”
採桑道:“是秦公子教的,這幾天生意不好,閒著做一點東西賣,既能打發時間又能賺一點首飾錢。”
寂寞指流年和青青子衿的小店剛好能給姑娘們寄賣這些東西,況且還有一間空置的鋪子,什麼時候也利用起來。
京城最大的一家酒樓【一品堂】的老闆名叫‘放開那奶牛’,似乎認識入骨七分,人生得圓臉大眼,看起來也是年紀輕輕。
放開那奶牛打扮得十分臃腫,對寂寞指流年拱了拱手道:“寂寞老闆。”
寂寞指流年囧了一下,也拱手道:“放開老闆。”
入骨七分斜靠在雅間的門口,嘴角抽抽,尤其是聽到了那“XX老闆”後,頓時對兩人的搞笑能力歎為觀止。
放開那奶牛擦了擦汗道:“其實主要是酒樓需要增加一點吸引客人的花樣,想著請樓裡的姑娘去唱個歌,跳個舞什麼的。”
寂寞指流年愣了一下,笑道:“沒問題,還麻煩老闆你親自前來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放開那奶牛笑得正歡,看見入骨七分的臉色後又僵了下,匆匆找個藉口就溜了。
寂寞指流年莫名其妙地撓頭,這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入骨七分淡淡道:“熟人,隨意壓榨。”
寂寞指流年拍了拍入骨七分的肩,不客氣道:“謝了。”
入骨七分聳聳肩,等回房還沒有幾分鐘就接到一條‘放開那奶牛’來的資訊:顏少爺,老爺說讓您少玩點遊戲,有時間多陪陪程家小姐。
入骨七分臉一黑,直接當做沒看見,他爸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男人,多管閒事。
緊接著又接到一條資訊,‘半夏微光’:寶貝兒,刷BOSS。
入骨七分抿了抿嘴唇,回覆:城東門。
小倌陪夜需要看客人誰付的錢多,凜然無聲雖然在成親前送了大量的聘禮,但至今仍放在最歡樓的倉庫中,聘禮不屬於凜然無聲付的夜渡資,就算想用聘禮包下寂寞指流年也要真正成親以後才能作數,所以按照凜然無聲偶爾付給最歡樓的黃金數量除去寂寞指流年陪他的天數,基本每晚價格都在50金左右,劉媽向著寂寞指流年,當然是不會給他招攬其他客人的,其他客人也不敢去戳凜然無聲的心上人,於是寂寞指流年已經很久沒有接過除凜然無聲以外的客人了。
卻沒有想到,當晚,就有一月白袍子的書生不識相地要點他,出價70金,劉媽立馬就愣了,想著把凜然無聲出的價再報高一點,沒想到寂寞指流年一見來人眼睛就眯了起來,“讓他上來。”
所有在場的人都茫然地望著清俊模樣的書生,書生一副正經面孔,淡然地跟著小廝上樓,寂寞指流年紅衣裹身,倚著門欄,三分淺笑道:“官人請。”
書生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邁開步子走近寂寞指流年,剛一進門,寂寞指流年就‘啪’地把門一關,湊到書生耳邊陰氣森森道:“官人……”
書生毛骨悚然了一下,剛要出聲,只聽寂寞指流年突然喝道:“拿命來!”說完唰地抽出匕首,狠狠捅了過去。
書生手上捏了個決,頓時一道咒贏啪’地張開擋住了寂寞指流年的攻擊,書生驚恐道:“季公子這是為何?” 寂寞指流年冷冷道:“別裝蒜,給你兩個選擇:一,佛珠還我,饒你不死。二,佛珠不還,生不如死。”
書生吁了口氣,有些窘迫道:“小生正是為歸還佛珠而來,之前誤以為公子是那狐妖,一時失察,還望勿怪。”
寂寞指流年冷笑,明顯不信這套鬼話,伸了伸手,示意書生。
書生只好從懷裡拿出那串紫砂珠子,剛要落入寂寞指流年手心時,突然,書生髮難,向著寂寞指流年射出一道咒符,寂寞指流年快速一閃,剛巧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