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詠柳拽了下寂寞指流年的衣服,最後也被聲慢拉著走了。
藍衣的男人慢悠悠地打量著剩下的幾個人,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太監,男人指著寂寞指流年道:“先從他開始,一個一個搜。”
寂寞指流年愣了一下,立馬往後退,皺眉道:“搜什麼?”
藍衣男人挑了挑眉,“你以為進了宮門搜身就算完了嗎?”
一個太監走到寂寞指流年的身邊,突然伸手拔下了他頭上的白玉簪子,一頭系統免費贈送的頭髮垂順地貼到腰臀間,寂寞指流年額角青筋一跳,他最討厭的就是這頭長髮,跟個姑娘似的,平常給凜然無聲摸摸就算了,其他人誰要是不經他同意動了,他就會有一種把那人擰成麻花的衝動。
寂寞指流年吸了口氣,幸好太監只是拔了簪子而並沒有拉拉扯扯。
除了沒收掉一些尖銳的東西,比如髮簪,梳子,竟然連青青子衿放在包袱裡的琴也被收掉了,不過青青子衿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估計也是留了後手,因為他們都是玩家,一些真正有利於自己的東西是從來都不會放在外面的,只有儲物袋才是最穩妥的放置處,出了玩家本人,誰也摸不到,所以那些無所謂的東西被收了也沒什麼,雖然有些氣人,但是為了那幾箱黃金,很明顯的四個人都發揮了超乎平常的忍耐力。
等東西收完了,又在四人身上摸了摸並沒有匿藏什麼東西,藍衣男人點點頭,“進屋。”
進了正面大大的屋子,裡面大概是室內練習舞技的地方,中間鋪設著紅毯,邊上的架子上擺設著一些華麗的頭冠,綵綢,蒲扇等舞蹈用具,男人腳步不停朝著側面的隔間走去,等眾人都進去後才發現,隔間似乎是作處罰用的地方,細皮鞭,鐐銬,細密的長針,都是一些會讓你疼極但卻不會留下傷痕的刑具,刑罰室那麼近,怕是外面練舞的人連慘叫都能聽到。
寂寞指流年扯了扯嘴角,倒是入骨七分很有興趣地看了看旁邊嶄新的木馬一眼,然後戳了戳霜花劍上示意他看,霜花劍上頓時頭皮發麻地往寂寞指流年那邊躲了躲。
男人停下後轉身坐進唯一的一處可供觀賞用刑的鋪了軟墊的長椅上,一雙如深潭水的淺棕色眼睛露出奇異的光彩,“把衣服脫下來。”
霜花劍上驚訝道:“為什麼?”
男人摸了摸下巴,掃了掃霜花劍上前面的寂寞指流年兩眼,然後起身慢慢走過來,伸手勾住寂寞指流年的衣領往下拉,露出一片面板,寂寞指流年表情很淡。
男人慢慢道:“當然是接著搜,我想這個沒什麼需要回答的,如果你是對脫衣服有疑問,那我可以跟你說個教坊裡曾經發生過的故事……從前,教坊裡有個剛進宮的少年,身段舞技幾乎無可挑剔,本想著再調教些時日就可以送上萬人矚目的舞臺,從此榮華富貴不是難事,只可惜……”
寂寞指流年在男人的手指碰上他的胸口之前伸手阻攔,男人笑笑就把手縮回來了,接著道:“可惜他還沒開始享受就死了,怨不了別人,是他不識好歹地在身體裡藏了裹好的刀片,或許是想留著等到了晚上睡上龍床再取出來行刺,但恐怕連他自己想不到他被人設計陷害從獨舞的大紅鼓面上摔倒跌下來,那短細刀片竟然刺穿了包裹的厚布,在他腰揹著地的瞬間狠狠扎進了身體裡……”
霜花劍上抖了抖。
男人站在寂寞指流年的面前,輕聲問道:“你說,可怕不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艾柚醬,丸子醬,流觴醬的地雷MUA~~~~,謝謝…(乃名字打起來好萌)的手榴彈~啃一口牙印~~~
更新基本上已經恢復了,親們久等了,謝謝乃們,超級麼麼,更新時間固定到什麼時候還要再看,本來九點就更出來了,一直髮不出來啊啊啊已經是第四次打這段話了啊……淚奔。
☆、家長不是你想見
寂寞指流年沒有接話;男人似乎也不在乎。
“脫;然後趴道這裡,”男人好整以暇地望著寂寞指流年;指了指腳邊鋪了軟墊的地上,“或許你需要我幫忙?”
寂寞指流年挑了挑眉;門邊站了三個太監;再加上面前的這個男人,以他們四個的身手要壓制住應該不算難事。
如果只是脫個衣服也就算了,但很明顯的,從男人剛才的那個故事裡可以得出;他們要被檢查的地方……實在太過私密了,那可不行;寂寞指流年眯眼,心裡有了主意。
寂寞指流年剛下決定,卻不想入骨七分比他先一步行動了,直接在瞬間扣上男人的脖頸,男人頓時呼吸困難,面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