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一到底還有什麼牌。
下面的,李二劍很囂張的站在場上,李二劍在第七脈的弟子之前,一直很囂張,自己有個哥哥李一劍很了不起,而且,自己本身的本事不小,所以李二劍很囂張。
李二劍心道,只要不碰到那個人,一切都好。
但是有時候,你不想碰到,偏偏就會碰到。
比如說,現在。
李二劍站在臺上,很囂張的說道:“還有哪個是我敵手”的時候,田文四在沉思著田文一有什麼招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弟子林醒白,參見脈主。”
臺上的田不易,自然不會知道林醒白是何方神聖。一個區區地弟子。田不易自然不會在乎。不過弟子先向他參拜是禮節,所以田不易輕輕地抬了抬手,點頭示意
上位者。本來不用太多的動作。
沙啞的聲音,再度地傳來:“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五長老,各位長老安好。”
田文一自然說安好。田文四現在很不爽。不過表情還不錯,其它的數位長老。一個個的都是一副安好的樣子。也不說話。反正田文一和田文四的事情,不想摻和進去。
等著看戲吧。而戲,果然是如期上演。
沙啞的聲音傳來:“脈主大人,諸位長老,我也是弟子,所以這一次第七脈的弟子比試大會,我應當也有些份吧。”沙啞聲音說出來地言語,各位都無法反駁,這確實是事實。
既然是事實,自然是允了。待得允了之後,那沙啞聲音地主人這才反身,對向眾多弟子,這時候,眾多弟子才看到說話之人的長相,這人地長相,一點也不帥氣,蠟黃地面孔,一副老神在在地樣子。
這個蠟黃面孔的道人,向著臺上地李二劍說道:“李道兄,久違了。”
眾人只見,一向囂張的李二劍,這時候,並不囂張,而是很老實的站在那裡:“原來是林道兄,不久違,不久違。”說話的時候,有點驚慌失措。
田文四這時候看向田文一,只見田文一仍然是老神在在的樣子,一點也不驚訝,當下明白,看來這林醒白和田文一,果然是勾結的。不對,區區一個弟子,怎麼可能和長老勾結,應當說,這個叫林醒白的弟子,應當是田文一那邊的人。
而這時候,諸多弟子都已經聽到了這個蠟黃面孔道人的名字,畢竟人都是有八卦性的,而之前認得林醒白的,自然已經把林醒白的名字流傳了出去。
林醒白一步一步,很有力的踏到臺上,看向李二劍:“第一次呢,你找五個人一起打我,第二次呢,你找二十二個人一起打我,但是,廢材永遠是廢材,便是找二十二個人一起打我也沒用。”
“如果人多有用,這個世界要強者幹嗎。”
“這一次,你打算找幾個人一起打我?”
林醒白的問話,是一個讓李二劍很尷尬的問話。而李二劍也馬上答話:“你牛什麼牛,姓林的。”李二劍心中很怕林醒白,但是卻不得這樣說。現在,田文四在看,在田文四的眼前,李二劍不能虛了。
一旦心虛,而且表現得相當明顯的話,只怕田文四那一關很難過了,所以,李二劍這樣的叫著。
“很好。”林醒白笑了。
然後,飛快的前擊,以右手前擊。
李二劍馬上出劍迎招。
而這時候,右手似乎退了一下,李二劍的劍招立變。
不過,右手又馬上前擊,這時候變招變得太晚,李二劍來不及變化,便被林醒白重重的一拳,轟在臉上。林醒白一拳之力,是何等的兇猛,當下把李二劍給轟得倒飛開去。
鮮血長流。
林醒白嘆了一口氣:“明明沒有什麼實力,還在我面前牛什麼,而且,我就是要打你的臉,你變招做什麼。”在林醒白的感嘆之中,李二劍被打飛到了臺外去。
不過,李二劍沒有跌到地面,而是被一個白衣人給攬住了,沒有跌到地面上去,李二劍臉上的鮮血,沒有一絲一毫的染到了白衣人的身上。
“你傷我弟弟,我殺你。”林醒白看向這白衣人,知道這是一個相當難纏的人物,應當就是那個號稱要以一柄劍會遍東二海域高手的人物,這個人物,叫做李一劍,只要一柄劍,所以稱為李一劍。
李一劍看向林醒白:“你準備受死。”
林醒白回著:“如果能殺死我的話,就來吧。”
蠟黃面孔的人在臺上,白衣如雪的人站在臺下。
林醒白和李一劍對峙著。
李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