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閒話扯回。開始上課。林醒白輕輕的咳了兩聲:“好了。今天是我們高一古文課的第二堂課。不過算是正式上課的第一堂課,今天給大家上地課是——泌園春。雪。”
“這首詞。乃是開國領袖毛澤東所寫,開國領袖毛澤東,不但是偉大的軍事家、政治家,而且是難得的文學家。”林醒白對毛澤東的評價極高極高,認為這是幾百年一出地妖孽級人物。
這人對組織、軍事、政治、文學無一不通,無一不精。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臘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這首詞,林醒白是極欣賞的,記得當年父親林靖是這樣說的:“這首詞的前半闕,便立足相當遼闊,一開始便是北國風光,絕不來小情小景,而來大情大景,殊為難得。”
“本以為前半闕便夠開闊了,本以為那就是頂峰了,卻沒有想到,下半闕更是了得,由時間而走向空間,過往千年,歷史上地帝皇,一一道來,至還看今朝這句,方合。”
很多老師講課,喜歡逐句逐句的解釋。林醒白從來沒有這個興趣。或者說,其它孝晌都是一句一句分開來的講法,而林醒白則是把一切雜揉起來,混合在一起的講法。
詩詞這玩意,一句固然是精巧無比,但放在一起,更是雄翰。
這便如一片浪花再好看,也僅僅是一片浪花,便是縱多浪花堆在一起,才能構成大海。
硬生生地隔裂開來,卻沒味道得緊。
在上完課之後,林醒白打通了童鈴兒的手機:“喂,童鈴兒同學嗎,我是古文老師林醒白。”
“對,今天晚上,我要去你家家訪。”林醒白說道。在貴族中學當老師還是相當辛苦的,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家訪,便是兩三天家訪一次也極度正常。這回聽說古文老師家訪,童鈴兒也點點頭,約定了下課後在校門處等。
這一晚去下童家,也算是見和五十二年前地生活,做最後一次告別吧。林醒白如此地想著,然後悠
,獨立在朝陽當中,溫和的朝陽,照在林醒白稜角非上。
到辦公室和閒在辦公室的芶興國、羅大勇、趙卓木三人,打了瞞久的牌,再加上悠閒的翻書渡過一段時間,終於到了下課時分。在校門外時,林醒白等到了童鈴兒。
童鈴兒和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一起走出校門,林醒白耳力太好,聽到了童鈴兒和她女伴之間的說話。
“鈴兒厲害嗎,這麼快就可以和帥氣的男老師約會。”在曲藝貴族中學,老師是分幾等的,男、女老師又不相同。比如在男老師當中,林醒白這種溫文爾雅,長得不錯,風度翩翩的無疑是最上等。而像羅大勇這樣靠全身鍵美的肌肉吃飯,專門吊喜歡肌肉男的女孩,則要次上不少,最多算是中等。
“去死了,家訪,林老師是去家訪的。”童鈴兒嗔道。
“切。騙我們啊,怎麼第一個就找上你家訪,果然,童顏巨乳是最有殺傷力地。”童鈴兒的女伴們說道。
林醒白呼了口氣,耳力太好也不好,明明離了十多米,又是這麼嘈雜的放學後,對方小聲說話還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終於,童鈴兒以及她的女伴站在林醒白麵前。
“林老師。我們走吧。”童鈴兒說道。
童鈴兒的家,自然也在安遠市安東區的林家村,這一帶算是比較富裕的城中村,一幢一幢的高樓。雖然昨天已經到過這裡了。不過再度來到此處,仍然是感嘆無比。
在林家村的時候,又碰到了林二狗。
“林爺爺早。”清脆地叫聲,自然是來自童鈴兒。
林醒白打個哈欠。懶得甩這人,林二狗同樣笑了笑,他自然知道林醒白會來童家的原因,一切都是因為五十二年前斬不斷的那條繩子啊。馬上到達了童鈴兒的家。
童鈴兒地家是幢三層樓高的單獨小洋房。還有小小的院子,院落當中有著水池。據資料上顯示童鈴兒的父親張愛國是位中產階級地商人,也不算多有錢。也不算多窮。
透過院中的小路。來到了房子前。開啟房門:“媽媽,媽媽。我們古文老師來家訪來了。”一邊說著話,童鈴兒一邊把書包給扔到沙發上去,同時換上了慵懶的拖鞋。在透般的拖鞋下,十個腳姆指如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