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似乎和哪個嫡傳弟子也不像。”
孟雨不再問,他心裡說:果然各派仍是有不願意為人道的一面,是不可能全部敞開心扉的,更多還是要靠自己。慧海就是猜出了這個嫡傳弟子的來歷,也不可能現在就告訴孟雨。昨天若不是應少言抓住印清,可能慧海連印清也不會說出來。
應少言道:“昨天刀盟那麼強的陣容,根本就是沒把官府放在眼裡。或者說,根本認為官府就是給他們撐腰的。”
孟雨也道:“幾大掌門對刀盟似乎都有投鼠忌器的感覺。”
靜順冷冷道:“哪裡不是老實人吃虧,奸人、歹人得道。”
孟雨笑笑:“靜順師姐,您認為的歹人,您會怎麼對待?比如昨天有幾個逃脫的,明顯是青虹派弟子。而且,她們的人你很熟悉,武功更熟悉吧。”
靜順半點不驚驚慌,冷笑道:“靜順只管做好份內的事,管她其他人是什麼門什麼派什麼盟。”
孟雨又笑笑:“有些事,恐怕妙常師太也是心知肚明。”
靜順更冷淡地道:“對於師父的事情,我上次已經告訴你了。看來是不是告訴得太多了?”
孟雨道:“師姐不要生氣,您說老實人吃虧,那麼您如果想不吃虧,或者也不讓其他老實人吃虧,就得把青虹派過一下篩子了。”
靜順不以為然地翹一下下巴:“那是師父的事情。”
孟雨道:“靜順師父和師太的關係,其實很好。”
靜順臉色一變,斜渺著孟雨:“你什麼意思?”
孟雨道:“妙常大師喜歡誰和器重誰,完全是兩回事。她老人家自己絕不會搞混。”
妙常再度冷笑:“那又如何,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