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不知對方要說什麼,就走了過去。
秋風掃了他一眼,抓起餐巾抹了抹嘴,好整以暇的道:“你這賤民,雖然僥倖得到公主殿下的青睞,也被聘為公主殿下的文學侍從,但是,你要明白,你的這個文學侍從,跟我這個文學侍從,還是不同的,你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以後你見到我,要恭敬行禮,不得像那蠻夷一樣,粗俗鄙陋,不識禮數,明白了嗎?”
江平冷冷的道:“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廢話嗎?”
秋風一聽,頓時就不禁火了,道:“你這什麼態度,我這說的都是正理,怎麼會是廢話,名不正則言不順。你當上這個文學侍從,已經是叨天之幸,應該有點自知之明,你要想順利的繼續當這個文學侍從。就要好好的聽從我的話,服從我的命令,一切聽我的吩咐行事,否則你這個文學侍從想安穩的當下去,那就難了,你明白嗎?”
江平一副不明白的樣子,道:“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要一切聽你的吩咐,才能把這個文學侍從好好的當下去?”
秋風高聲道:“你難道是在懷疑我的話嗎?對於你這個賤民,我有一百個辦法。讓你立時就捲鋪蓋滾蛋,你信不信?”
江平依舊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搖頭道:“我不信,我不知你有什麼辦法,不如說出幾個來聽聽。”
秋風聽得一愣。他沒見過這般認死理的人,自己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對方竟然還這般如榆木疙瘩。冥頑不靈,簡直是不可救藥。
他又道:“你既然要問個明白,那我就明白告訴你,你終究是一個賤民,別看公主殿下現在這般優待你。不過這只是一時的興致,偶爾心血來潮罷了,你莫非真以為,公主殿下會對你這個賤民一直優待,禮遇有加呢,等到她的興致下去。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把你棄若敝屣,一腳踹開了。”
“公主殿下對我的看重,那是明白無誤的,那是因為什麼,因為我憑的是真才實學。靠著自己的真實才學,才打動了公主殿下,而你呢,不過就是憑著偶然抄襲的一首詩,才一時僥倖得到公主青睞而已,在公主殿下的心目中,我們之間的地位輕重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比如,我只要向公主殿下建言,隨便編排一些理由,把你這個賤民趕走,不說公主殿下會言聽計從,但公主殿下起碼會好好考慮一下的。當然了,相反的,若是我能在公主殿下面前美言幾句,那麼你的地位也能穩如泰山,繼續安穩的當這個文學侍從,而不是等到公主殿下玩鬧的性子一過,就把你一腳踹開了,到時你就打回原形,依舊是一個賤民,一無所有了。”
“我說的這些,你都明白了?”
江平撓了撓腦袋,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道:“為什麼不可以是我向公主殿下建議,讓她把你一腳踹開,這樣一來,你害不害怕,是不是要來討好我,聽從我的吩咐命令列事了?”
“你——”
秋風一時不禁氣結,怫然作色,這個賤民,簡直就是榆木腦袋,怎麼就不開竅呢。
“你一個賤民,竟然想要向公主建議,把我秋風趕走?這不是笑話麼,我秋風是什麼人,是名滿天下的名流才士,身份地位跟你這個賤民乃是天壤之別,若是你我之間,必有一人要捲鋪蓋滾蛋,那麼那一個人必然是你,你信不信?”
江平點了點頭,道:“我信。”
秋風攤了攤手,道:“這不就得了。看來你也是有這個自知之明,也並不是那般不識時務之人,這樣就好辦了,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聽從我的吩咐命令列事就是。”
江平依舊不解的道:“為什麼我就要聽從你的吩咐命令列事,這其中又有什麼必然的關聯嗎?”
秋風一聽,頓時又不禁氣樂了,道:“你是在這裡裝糊塗麼,你若不聽從我的吩咐命令,那麼你早晚就得給我捲鋪蓋滾蛋,你信不信?”
江平點頭道:“我信。不過,我就跟你實說吧,早在答應公主殿下這個文學侍從時,我就有言在先,我有行動自由,什麼時候想走了,隨時都可以離開。其實這個公主殿下的文學侍從,我也不是太在乎的,當不當都無所謂,所以你想要以此來威脅我,可是辦不到的。”
秋風聽得一怔,一臉古怪,彷彿看著白痴一樣看著對方,對於對方的話,他是一萬個不信的,暗道這個賤民還真會說大話演戲,簡直就是競爭影帝的最佳人選了。
“你就別跟我在這裡說這些大話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一個賤民,能夠爬到這樣的位置,已經不知燒了多少高香了,你說你是不太在乎這個位置,你以為你的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