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娜仁託婭道:“江小友,你也用不著這麼謙虛了,剛才你的那魅惑術,可是不小心之下,連我也不禁著了道了。”
“我的魅惑術?”江平聽得不禁無語,自己只不過是釋放了一下思感,跟幾人親近了一下,哪裡是什麼魅惑術了,不過對方非要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本質上都是影響生命的生命磁場。
娜仁託婭深深掃了他一眼,又說道。“江小友的道行已經毋庸置疑,不過我感到不解的是,江小友年紀輕輕,不知何來這一身高深道行,不知可否給我等解惑一二呢?”
聽她問起,其他的人也都不禁露出關注的神情。
江平聽了,只是敷衍道:“前輩過獎了,在下也只是機緣巧合,這才有了一些小成就,當然比起諸位前輩高人。還是不夠看的,向前輩們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以後還望前輩們多多賜教。”
看出他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娜仁託婭等人雖然很是遺憾。但是也不好勉強,個人的修行本來就是一個忌諱的話題,對方不願多說也屬正常。
娜仁託婭格格笑道:“江小友倒是說的好聽,我們也只是比你痴長几歲罷了,要說賜教,可不敢這麼說了,不過江小友有什麼問題,我們倒是可以互相切磋切磋的。”
江平道:“前輩過謙了,前輩的境界見識眼界。遠非在下這等初出茅廬的小子可比,想當初,諸位前輩們離開此地,冒著茫茫未知的風險,毅然踏上未知的征程,在茫茫星際漂泊,只為了尋找一處理想家園樂土,這等胸襟氣魄,令人佩服不已。”
星際漂泊這件事。是這幾人平生最是自得,引以為傲的事情,現在聽對方說起,幾人不免都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唏噓感嘆。
江平又接著道:“比起前輩們的萬年漂泊,遨遊宇宙星域的眼界經歷,在下只能說的井底之蛙。孤陋寡聞的很了。在下對於前輩們的漂泊經歷,所見所聞。倒是十分的好奇,感興趣的很。不知前輩們可否把這些星際漂泊中的奇聞異事說上一說,讓在下也開一開眼界呢。”
自從從寶音口中,得知瑪雅族有一個十年計劃,這些瑪雅族先賢前輩在萬年星際漂泊中,為瑪雅族找到了一個新的理想家園的時候,江平就對這些瑪雅族先賢前輩的這段萬年星際漂泊的經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此刻就不禁藉機試探的問了出來。
聽出對方的語氣中大有推崇讚美之意,幾位瑪雅族前輩心中也不覺大是受用,而對於在那萬年星際漂泊中的經歷,也沒什麼保密,不可說的,反而有向人傾吐的**。
娜仁託婭道:“反正我們在這裡閒著也是閒著,既然江小友有這個興趣,那麼就說說又何妨,阿拉坦倉,你不是一向喜歡說故事的麼,你就向江小友說一說如何,我們也正好聽一聽,回憶那些舊日的事情。”
阿拉坦倉見了,也沒有推辭,當下一堆人就席地而坐,在那裡敘說傾聽起來。
這一番敘說傾聽,就是一整天的功夫,不知不覺間從朝霞漫天的早晨,說到了夕陽滿山的黃昏日暮。
當他們在這裡敘說傾聽的時候,喬戈爾峰上的族長大殿,此刻正進行著一場唇槍舌劍,針鋒相對的激烈爭論。
爭論的議題,自然是在泰坦星建立科研基地的事情。
本來,阿臺吉的婚事被搞砸了,哈爾斯泰本沒有心情再討論這件事,不過他昨天已經答應了要召開這個會議,作為族長自然不能說話不算數,所以他即使心中不情願,也只得硬著頭皮召開這個會議了。
大殿之上濟濟一堂,來的人也並不少,這次主持會議的是阿臺吉布倫達,相比於昨天的低調,她今天顯得高調的多,一開始就大談特談建立這個科研基地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力圖說服更多的人,同意這件事情。
不過現在的她,依舊顯得像是在孤軍奮戰,不斷的有人站出來,質疑反駁這件事情,而贊同的聲音寥寥無幾,也有一些人態度曖昧,似乎尚在觀望,尚沒有拿定主意,總體來說,情況顯然並不樂觀。
見到這種情形,布倫達心中暗自著急,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想,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但聽不進去的還是聽不進去,她又還能怎麼樣。
其實當初,她跟現在大殿上大多數人的態度一樣,對這件事不也是堅決質疑反對的麼,若不是後來發生被那獨角人軟禁的事,她也不會改變這個立場,對這件事變得積極起來。
眼前的局勢,讓她看不到絲毫成功的希望,若不是為了對那人的承諾,她幾乎都要放棄了。
萬般無奈之下,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