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臺吉說笑了,我怎麼敢向阿臺吉你興師問罪。絕對沒有的事,我是誠心來向阿臺吉問好致意的。”
布倫達道:“怎麼是沒有的事,上次藍菌移植,公爵大人無禮冒犯江平圖魯,為了維護我瑪雅族的族規尊嚴,我只得得罪了公爵大人,命人把公爵大人關押起來幾天,公爵大人難道不是依舊耿耿於懷。心存芥蒂,現在不是來向我興師問罪的麼?”
見到對方哪壺不開提哪壺,揭起自己的傷疤,查干巴嘴角抽了抽,強自擠出笑容說道:“阿臺吉說笑了,那件事情我早就忘掉了,對於阿臺吉。我可是沒有半點怨言芥蒂在心,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也就不必再提了。”
布倫達哼了一聲,道:“已經過去了?我看公爵大人說的未必呢。我聽說。公爵大人你最近還屢屢在族中傳播謠言,說什麼藍菌移植成功,根本就不是江平圖魯的功勞,在其中他根本沒有出過什麼力,這事不假吧,公爵大人這般說,什麼目的用心,還不明白麼,豈不是還想著為這件事翻案,想要我阿臺吉給你陪個不是,道歉謝罪麼!”
查干巴被質問得神色尷尬,吃吃道:“阿臺吉,你誤會了,這完全是誤會啊!”
布倫達道:“誤會?你還不承認,難道族中傳播的這些謠言,都是空穴來風,不是你乾的麼?”
查干巴更是神色尷尬,乾笑道:“這些謠言,哦,不,這些傳言,都只是針對那個叫江平的聯邦人的,可沒有半點針對阿臺吉你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了啊。”
布倫達道:“大家都知道,江平圖魯就是我請來,主持藍菌移植的,現在你一個勁的傳播謠言,詆譭於他,那跟詆譭我又有什麼區別?”
“這,這……”查干巴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阿臺吉!”
這時一道呼聲響起,只見又一個身穿公爵華服的貴族走上了前來,看到此人,查干巴的臉色不禁就陰沉了下來,來的人不正是胡和魯,他的兒子布林泰也正是三個候選駙馬之一,跟他查干巴的侄兒鐵木其是競爭對手。
看到來人,布倫達也沒什麼好聲氣,緊繃著臉沒有怎麼理會。
“這不是胡和魯大人麼,是了,我有幾件事正想要請教一下,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查干巴陰陽怪氣的道。
對方的來意他自然一清二楚,雖然認為,自己的侄兒鐵木其比起對方的兒子布林泰更有優勢,起碼自己的侄兒鐵木其修為是術師後期,而對方的兒子布林泰只是術師中期,只這一點,在競爭中鐵木其就佔盡了上風,但是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的,不想給對方和布倫達套近乎的機會,所以想借機支開對方。
胡和魯自然明白對方的用心,也不會上這個當,沒有理會他,朝著座上的布倫達又拱了拱手,徑自道:“族中的這些謠言,我也聽說過了,但是我是根本不信的,我認為,藍菌移植能夠成功,毫無疑問就是江平圖魯的功勞,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可能了。”
說著瞪著旁邊的查干巴,繼續說道:“但是有些人就是心懷叵測,睚眥必報,到處在族中煽風點火,散播謠言,不肯消停,其行為之卑鄙,用心之險惡,令人不齒!”
“你,你,簡直豈有此理,你這是汙衊,誹謗,我要你向我道歉!”查干巴如夾著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氣呼呼的道。
胡和魯露出一抹詭笑,道:“查干巴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沒有點名道姓,難道是查干巴大人心虛,自動認為,我說的就是你麼?”
“你,你這個老匹夫,老狐狸,我跟你沒完……”查干巴不禁氣得吹鬍子瞪眼,索性撕破臉大罵了起來。
看著兩人在這裡勾心鬥角爭吵著,布倫達只感到一陣吃了蒼蠅般的噁心,恨不得一腳把兩人都給踹飛,眼前就清靜了。
“族長到!”
隨著大殿侍衛的一聲高叫,只見族長哈爾斯泰這時大步走了進來。
聽到這聲喊叫,大殿上還在三三兩兩竊竊私語的人群,立即停止了談論,各就各位,那胡和魯和查干巴總算也停止了爭吵,回到了他們的位置上,朝著走進來的族長哈爾斯泰躬身行禮。
族長哈爾斯泰徑直走到族長王座前,停了下來,目光掃視了一眼大殿四下,特地在旁邊阿臺吉座上的布倫達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朝著大殿上的人群揮揮手,道:“諸位長老,大人,請坐吧。”
說著徑自在族長王座上坐了下來。
大殿上有座位的諸位長老,貴族大人也都紛紛坐了下來。
看到參加這次議事大會該到的人差不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