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甚至在全歐美來講都相當有權勢的人物,為了免除以後一些麻煩,所以我才接受他的好意。”
“他為什麼那麼好心?”貝貝半信半疑地問。“喔——他一定有女兒對不對?”
“貝貝,我早就告訴他我已經結婚了!”文澔抗議。
“該死!真的有女兒。”貝貝詛咒著。“他女兒一定還沒結婚對不對?”
“結婚了,他女兒已經結婚了。”
“嗯……”貝貝仍然眯著眼。“老實告訴我,多多,他有幾個女兒?”
“呃,兩個。”文澔又遲疑了。
“兩個都結婚了嗎?”
“呃……”
貝貝冷哼兩聲。“還沒結婚的那個幾歲了?”
“貝貝——”
“老實說!”
文澔大嘆一聲。“我不清楚,二十三、四吧。”
一整罈陳年老醋立刻灌了滿肚。“她一定很美吧?”
貝貝酸酸地問。
“貝貝——”
“也很能幹吧?”
“貝貝,不要這樣。”
“年輕貌美又能幹,你大概就是為了她才捨不得回來的吧?”
“貝貝……”
盧淵井看著文澔沮喪地放下電話。
“怎麼?大小姐發現了?”
文澔嘆著氣。“她說我再不回去她就要登報休夫了。”
盧淵井噗哧失笑。“休夫?別扯了,她才捨不得休掉你呢!”
“可是她真的很生氣,”文澔無奈道。“不管我怎麼解釋,她都認定我是為了詹寧斯的二女兒才不回去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你笨嘛!”盧淵井涼涼地說。“誰叫你這麼老實,騙她一下又不會死。”
文澔眉峰猝然聚攏。“我不喜歡說謊話,更不喜歡騙她。”
盧淵井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只好等著她休夫嘍!”
文澔狠瞪他一眼。“你少說風涼活,還不快幫我想想該怎麼向她解釋。”
盧淵井斜眼瞟著他。“老兄哪,一個吃醋的女人不管她是老是少,什麼樣的解釋她都聽不進去的啦!”
“吃醋?”文澔喃喃道。“她會是在吃醋嗎?”
盧淵井不可思議地盯著文澔。“喂!大哥,你的智慧呢?我才真的要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哩?她不是在吃醋,難道是閒著無聊找你冒冒火、練練嗓門?”
“那可不一定。”文澔不以為然地說。“一直以來,我都只是她一個人的多多,她獨佔慣了,現在她懷疑有人要搶走我了,她當然要不高興。那就好像大部分的小孩都不喜歡父親或母親再婚一樣,或者像是小孩子不喜歡別人分享他的私人玩具同樣的心理!”
“是喔,都是你的話。”盧淵井猛翻眼。“那我就不懂,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相信她對你存在的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呢?”
文澔很認真的思考了會兒。“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想就算她當面告訴我她愛我,我都會認為那只是童稚的迷戀。有一天,當她遇上真正喜愛的人時,這份單純的迷戀就會破碎了,那時候她就會認清我在她心目中其實只是個很疼愛她的大哥哥罷了。”
盧淵井怪異地瞪了他老半天,最後終於放棄地說:“先生,我還是句老話,你自己去撞牆吧!”
“阿井……”
盧淵井不耐煩地揮揮手。“去,那面牆比較硬,自己衝過去吧!”
文澔啼笑皆非地望望盧淵井揮指的那面牆。“阿井,別鬧了,我在想或者我先回去,剩下的由你來……”
“我?!”盧淵井指著自己的鼻子叫道。“你有沒有搞錯啊,大哥?那個詹寧斯看得起的人是你耶!那兩個洋姐喜歡的也是你,我算什麼,不過黃顏色的卒仔一個罷了。若是隻剩下我一個人,他們肯定把我扔在一旁涼快,哪會帶我去結識那些有力的大人物啊!”
“那以後再……”
“以後?”盧淵井哈了一聲。“大哥,那些人物都是特地從美國各地和遠從歐洲來開歐美商務會議的,不是隨時都可以見到的。有這種機會結識他們,當然要儘量把握。”
文澔遲疑了下。“真的有那個必要……”
“老兄哪,不要明知故問好不好!”盧淵井受不了地大叫。“你自己比誰都清楚那些人對我們將來拓展業務有多大的助益,事半功倍都不夠形容哩!就說那個報業鉅子好了,有了他幫我們宣傳兩句,就可以省下我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