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發現他行蹤鬼祟,找了機會把東西放到他身上。”
澤諾比婭的鍊金術非常高明,所用的原理和魔紋與這裡的又是大不相同,所以才讓馬爾福很順利地監聽到了那一段預言。
“那個人知道了吧!”沉默了會,斯內普語氣肯定地說。
馬爾福這時反倒忽然地笑開了:“看來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一樣,都覺得……預言可能會成真呢!雖然這實在荒謬了,但這個預言來得也是時候,或許我們該做些準備了,無論真假……總歸不會吃虧的。”
斯內普垂著眼,手指穿過女孩的長髮,一下一下,很細緻地梳理著。馬爾福想做什麼,他沒心思去了解。現在他只要解決一個問題,就是如何保住莉莉的生命——他始終欠了她一條命——或許,該從彼得佩迪魯那著手。只是還不夠保險,歷史雖然發生了偏移,可在某些時候又似乎固執地堅守著原本的路線。
“海斯……”
馬爾福離開後,斯內普就一直坐在沙發上出神。澤諾比婭安靜地陪在他身旁——她的一隻手,還被男人緊緊地攥在手心——何況她很擔心他,透過馬爾福說的預言,再聯絡腦海裡有關“劇情”的模糊線索,銀蛇大概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海斯。”
澤諾比婭笑了,柔軟的身子忽然以驚人的角度伏下,輕輕地躺到了男人的腿上——她只是單純地想著,肢體的碰觸似乎更能夠安撫人的情緒,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