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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他不得不放鬆了身體。

「很好。」伴隨青鸞讚許似地說道,抬高寺島真一的右腿.架到自己結實的肩膀上,緩地彎下腰!

「嗚……」可以感覺到堅硬的頂端戳刺著體內,壓開柔嫩的窄壁,貪婪地想要去到更深的地方,不要……為什麼是我……住手!

比身體上的的痛苦,那種被迫結合的屈辱感,以及怎樣都逃不掉的挫敗感深深傷害到寺島真一他的眼睛燒紅著,隨時都會哭出來。

但是他沒有真的流下眼淚來,牙齒依舊咬著嘴唇,都快流血了,青鸞雖然自心底感到內疚,卻也已經停不下來了,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瘋狂地渴求著他。

想要得到真一的全部,不僅僅是身體,緩慢而又殘酷地侵噬著他,像要把這種感覺烙他的靈魂深處那樣——要他牢牢記住屬於誰。

「呵……呼!」

青鸞的手指像描繪嘴唇形狀那樣溫柔地撫摸著真一的嘴唇,真一不覺鬆開了牙齒,喘息了出來。

配合他深深地喘息,青鸞微微抽出些後,一鼓作氣地往真一的體內插去, 這一次要全部地,一點不漏地進入到最深的地方。

「啊……嗚……啊!」汗溼的脊背弓了起來,體內的柔壁下意識地擠著青鸞兇猛的分身,同時也深深絞緊了它,這種感覺讓寺島真一難耐地痙攣著,胸中急促起伏。

「真一……好棒。」密切享受著被火熱窄徑緊緊包容住的快感,青鸞再也無法控制情事的節奏,抓住他的腰,大力地抽撤起來。

拔出大半後,囂張的火熱又直挺挺地插入,把秘蕾撐到足夠能容納下自已為止,灼熱的頂端戳刺著最深的地帶,貪婪地吞噬著那裡的柔軟。

「啊……嗯……夠……」身體熱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一下,隨著男人狂風驟雨般地,一次猛烈過一次地抽送下,寺島真一意識迷離、只能隨著他晃動而已……

「唔……」全身都好痛,從脊背到小腿肌肉,都枷拷在一種說不出的酸楚中,沉重得像要散架了似的,尤其是腰部那裡,像被什麼東西緊纏住,連簡單的轉身都做不到。

「嗯。」難受的呻吟不斷溢位來,縮在被褥裡的手腳明明倦怠極了,眼睛也明明累得睜不開來,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身體還這麼痛?痛得都無法入睡,寺島真一混沌的意識,在想究竟是什麼讓自己這麼辛苦的時候,寢室的外廊上傳來嗒、嗒嗒地聲響。

是滴水的聲音,在一片寂靜的黑暗中尤為入耳,寺島真一的注意力就集中在那上面了。

滴嗒。

又是一下,是外廊的屋頂在漏水?還是……下雨了?疲憊不堪的腦子緩緩地轉動著,不,不是在下雨,庭院裡並沒有雜沓的雨聲,有的只是單純的滴水的聲音。

那麼是……在下意識地考慮起漏水的原因時,嗒嗒的聲音突然變快了,就好像有人打著快板催促它一樣,節奏激越起來。

「或、或許是頂上的漏洞變大了。」寺島真一這麼想到,可是仍舊平復不了心臟的抽搐,以及一瞬間漫過頭皮的寒噤。

他很想忽略掉這讓人異常煩躁的滴水聲,但是不知怎麼地,滴滴答答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彷彿要「滴」進他腦子裡那樣,重重地在耳道內迴響。

簡直像腳步聲!

意識到這點時候,寺島真一想從黑暗中爬起身,用枕頭矇住耳朵也好。還是出去看個究竟也好,只要能動起來的話,就可以……

動不了?!

不知道是身體太累了,還是四周黑沉沉的,毫無溫度可言的關係,寺島真一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但手腳不聽使喚!

那種拼命想要起來,可是身體像死掉般不得動彈的感受,真是難受極了!就在苦苦掙扎地時候,寺島真一「看」到了。

因為畫面太過真實,所以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到底是不是閉著,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合過眼……

觀景廊簷的深色木柱下,匯聚著一窪水,儘管沒有月色照耀,這個面積不小的水灘仍反射出水銀般的亮光,每當水珠滴下來,明晃晃的銀色就啪地飛濺開來。

像斷了線的珠子那樣往下滾落的水滴,使水灘越積越大,一點點地漫過木地板拼接的縫隙,一道又一道,緩緩地流淌向敞開著紙門的寢室。

此時寺島真一連呼吸都停止了,眼睜睜地看著水流觸上了紙門底端的凹槽,並很快地灌滿了它,緩慢地,冒著泡一樣地漫上榻榻米。

嗯!好冷!隨水流漫進來的還有一股讓人彷彿置身於冰窟,從頭到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