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堅持說的話,他剛才把話說得太死,已經沒有辦法轉彎,除非,他真能說出自己受了誰的協迫!
而最讓他鬱悶的是,他只是得到了別人的訊息,卻並沒有受誰的協迫。要真說是協迫,那就是剛才那個“傳音入密”了,但他連那個“傳音入密”是誰都不知道。
他又想起了那傳音入密的那斷話:“你不用怕被歐陽父子報復,歐陽父子這次死定了。就連他們背後的靠山,也保不住他們,甚至,他們自己也會遭殃。相反,你若是放過了他們,替他們說了假話,他們為了保住自己,肯定會在事後殺你滅口,甚至殺你全家滅口。你只有說實話,才能打死歐陽父子,拿回你收集了幾十年的心愛古玩。”
忽然,他又想到一點:自己光顧這邊的威脅了,難道那個“傳音入密”的主人就不是威脅嗎?這個世界上,能做到“傳音入密”的人,本事有多大?如果他幫了歐陽治,那個高人會放過他嗎?
一時之間,張老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趙書記聽了歐陽治的話,心中卻是怒了:他歐陽治居然當著他們紀檢的人,威脅張老?他也太囂張了吧?他將他們紀檢會的人放在了哪裡?
他早就知道,歐陽剛背後的靠山是張副市長,而張副市長的背後,還有很深的背景,他要動這個歐陽治,恐怕會有障礙,但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敢將簡訊發到了正在他的紀檢辦公室裡作證人的手機裡!
趙書記剛要說話,一個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你自己尚且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能保護得了誰?”
隨著聲音,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趙書記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