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深,現在在祖龍魔殿之中。王鍾正好把這舍利歸還也算應了當年的話。
“冬子!”巫支祁一聽是王鐘的聲音,不禁又惱羞成怒起來。
“水猴子!你我已經鬥過兩場,你都沒能奈何得了我,我也沒盡興。今日祖龍正好在場,正好做箇中間人,不如咱倆約定個日子,定個點,分出個勝負,不死不休如何?”
巫支祁一聽,臉上陰晴不定,王鍾這話分明是挑戰,不答應未免示弱,不過王鍾既然說不死不休,那決鬥便是拼命一戰,以王鍾現在法力,巫支歧自然可以全勝,但也不可能毫髮無損,王鍾一脈的法術的古怪,巫支祁自然是知道得比誰都清楚。
“我算準二十年之後,大烽煙,那時正是革命開始,你我便藉著革命之勢,在山海關前,兩軍陣中一分生死如何?”
“不錯!”始皇摸了摸手中的天魔舍利,略微一分,舍利一分為五,化為奈何珠,狼牙劍,鋸齒刀,白骨圈,魔羅經幢,眼中彷彿出現花雨繽紛,琉璃寶座上座著一位魔女。隨後,另一個女子的面貌浮上心頭,卻是龍族公主。兩女的面貌此起彼伏,消長不定。
輕微一彈指,把這些前塵舊事都在腦海中散去,始皇道:“既然兩位有心決鬥,那是最好不過,借革命之勢,也是可使外功圓滿。現在爭鬥,只不過是血氣之勇,做無謂爭鬥。我便做箇中間人,二十年後的今天,兩位不論成敗如何,都要在山海關前分出個生死。一方不死,便不能罷休,如何?”
巫支祁沉默瞬間,突然暴笑道:“那就如此,看來水火不容真是宿命,不過你若活不過二十年,那便不怪我老猿不給你機會了。”
“二十年後這小子只怕妖法大成,我老猿還真難以奈何,不如乘氣候沒有成,把這小子殺了才為最好。但是現在有始皇做中間人,不好再出手,而且這小皇帝是太阿劍的原主人,老子奪了他的,難免不心存嫉恨。等老猿把這條骸骨煉成法寶,再煉幾件厲害妖器,才好萬無一失轟殺這小子,最多也只是兩三年的功夫。”
原來巫支祁的隨身法寶在當年就全部被大禹和七大宗師毀去,現在身上清潔溜溜,唯一一口太阿劍還是搶奪的。
心中思定,狂笑一聲,就要飛走,突然又有一條蛇形金光射來,巫支祁凝氣一撈,卻發現是全身皮肉焦糊,奄奄一息的應方,立刻輸送了一道妖力過去。
“既然決戰已定,鬥口舌也無用了,巫先生,這小泥鰍就麻煩你送去南海,順便給四海龍族帶個話,就說當年供奉七殺魔宮規矩不變,每一甲子三十六名龍族美女,一年三千擔金銀珠寶。美女金銀,今年重陽之前要送到。”
“嘿嘿,只怕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了!”巫支祁一聽,轉身欲走,卻想了想,反手把太阿劍一丟,“剛皇帝,這寶劍我用不習慣,還是還你罷。”
說罷,身軀化為一道長虹轉眼消失在天邊。始皇冷笑兩聲,也消失不見。
“五代,什麼是革命?”
王秀楚在大殿之中突然問。
“哼,不學無術之輩。”一場大斗現在消於無形,氣氛頓時輕鬆起來,上官紫煙見王秀楚發問,不由曬道。
“你讀過易經沒有?卦中有詞,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
皇儷兒眼睛卻直盯盯望著法臺上的王鍾,介面頗有意思的笑,“陰陽迴圈,由勝轉衰時便有革命,昔日夏桀無道,商湯順天革其王命。又有紂王無道,周武王順天革命,這是大勢,如今漢族中流毒而頹廢,才有關外女真興起,順天革命。這哪裡又是人能阻擋得了的呢?”
“你倒跟你師傅學了幾成。”王鍾揮揮手,“明她們兩個下去打理藥圃,把所有禁法開啟,我要閉關一月接骨生肌。”
第一百五十三章 自闢路途;七日靜思脫胎骨。元魔九道;兇吉禍福無人知。
七殺魔宮中央空曠的大殿堂內寂靜無比,落針可聞。
大大小小數十面純黑色的魔幡呈九陰卦相豎立起把王鍾打坐的法臺圍繞在中央,只是幡面靜止,就連在臺上的王鍾也是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沒有,身後的那面巨大風神旗呈一個招展的姿勢飄起,但並不舞動,旗上那巨靈風伯相笑容可掬,但甚是刻板,毫無原來的靈動鮮活之氣,似乎被定身法定住了。
整個大殿就處於一種奇怪的靜止的狀態。要不是大殿蒼穹之上的日月交替,星光起起落落閃閃爍爍的變幻,還真有一種時間停止了感覺。
自從與閉關到現在,王鍾已經靜思了七天七夜,沒有運功貫通周身,煉化精血,也沒有運轉元神凝聚罡煞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