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朝極西的唐古拉山飛去。
卻不說這幾人設計要借太玄純均罩要除掉王鍾,王鍾早知許天彪現代是國安局十處處長,多半的任務都是暗殺抓捕。而且官場沉浮多年,早煉得心狠手辣,奸猾狡詐,卻又能裝出大義凜然樣子。此等人物,王鍾哪裡看不清楚本來面目?肯定要對自己不利,早有先下手為強的殺心,但許天彪聚集這麼多修道高手,單單一個常天化就很難對付,不好糾纏。
“只等三尸元神煉就,再將許天彪殺死便是,否則這白蓮教遲早要造反,使得明庭動亂,國力就削弱,徒然讓滿清佔了便宜,豈不正合了天道?”王鍾知道,日後能與滿清抗衡的,主力還是明庭,滿清雖然佔了天命,但明廷佔了人和,人雖不能抗天,但多少有一番爭持,自己便可在其中游刃有餘,只等煉就三尸元神,一氣化三清,有了照見虛空的本領,才好行事。
“那兩女多半被許天彪所害,下場恐怕不妙,不過只要不死,我便傳其妖法,以七殺之道授之,縱然有千般苦難命數,也要與天爭持。怎能身受其擺佈?”
從儷山飛出,外面那些白蓮教弟子也攔不住,以天魔大法出入,直如無人之境。正是如此,許天彪才擔心,若王鍾離開刺殺,自己一個不小心,豈不是性命不保?
半個時辰之後,人已過了陝西,從太行山經過,往東北又飛了半個時辰,過山西進入河北境內,路過五臺山之,只見其中邪氣橫空,劍光直衝九天,知道是邪劍宮混邪老祖的盤,其中妖黨無數,雖然上次來騷擾自己,帳要算個清楚,但現在有事在身,王鍾無時間計較,一路朝北京城而去。
飛到離京師不遠的上空,王鍾以天妖真瞳暗暗窺視,只見一條異常渾厚的龍脈起自陝西橋山,在呂梁,太行兩山凝聚,最後凝聚到京師。
中原大上,有兩條主龍脈,一就是陝西橋山,分為兩道,一道流進黃河,過長安,洛陽,開封,流進渤海,一道聚集京師。
另一條龍脈,便是起自西方崑崙山,唐古拉山,喜瑪拉雅山,經過四川,流進長江,過多處,於金陵匯聚,最後進入東海。
二條龍脈分為三道,有兩道入海,惟獨有一道凝而不發。
京師之上,龍氣凝聚,王鍾精擅玄陰秘魔大法,最擅長神察,只見龍氣隱隱有散亂的跡象,只是遠遠在金陵有一道龍氣遙相呼應,才力保京師龍氣不散。
而遠在長白,也有一條龍氣,極為旺盛,似乎初生朝陽,只是隱隱有一股不純正的邪氣。
王鍾看過龍脈之後,再察看京師,只覺裡面有百十來股強大氣息,其中七八股,簡直如高山大淵,悠長不絕,乃是宗師才有的氣息。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王鍾用手一指,朝自己周圍劃了一圈,身體上似乎有薄薄的黃光冒出,隨後一落下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了城。
依舊是這副身穿黑袍,銀髮長甲詭異無比的妖人形象,但在別人眼裡,卻是一趕考富貴書生,穿金掛玉摸樣,誰都沒有注意他。這天魔大法,最擅長誘惑人心。迷惑人眼,被王鍾施展,不是宗師一流,休想看穿真面目。
春秋兩季。正是各儒生來京師應試,博取功名的時節,京城本就繁華,加上這一大批外來人口,更是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大街之上,隨後都可以看到書生麼或是衣著光鮮,或是窮苦落魄。那些客棧,酒樓,歌妓館也都坐滿了應試計程車子。
“嗨!這位才子老爺。剛進京城吧,鄙店只要一兩銀子三天,供給茶水吃飯食物,又豪華又清淨,眼下離開考還有一個多月。正好安心讀書,店裡只剩幾個房間了,眼下別店都住滿了。您若還猶豫,那再多的錢也只有路宿街頭了。”
王鍾進城,只見土石建造的城牆,幾十丈高,的確異常堅固,想起兩女就在京城之中,正要施展大法,如水銀洩搜尋,這樣偌大一個京師。搜尋起來,頗耗費功夫,尤其是藏龍臥虎,還要小心行事,不過只要三天時間,包準連耗子洞都逃不過王中耳目。
剛剛站在街上,信步而走,就被一個店小二拉住,想必是被天魔大法迷惑,看得王鍾穿著華貴,連忙上來拉客。
“這店還大,我施展玄陰秘魔大法搜遍北京要三日功夫,就住在這裡也好!”王鍾伸手一丟,一大塊白白花花銀子丟了出去,“安排一間上房,就住三天,多餘的給你了。”
那店小二一看,只見這銀色澤純厚,用手掂了掂,足足有五兩來重,頓時心撲通撲通跳,隨後眉開眼笑,點頭哈腰的道謝,多餘出來,足足是他一年多的工錢了。
“秀才老爺,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