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張的樣子,以為他們是水火不相容的,不過楊謹華現在如此主動的要向李楊道歉,這證明他有氣度。有風度,肚裡能放一輛航空母艦。
“那些小誤會是我們有錯在先,所以我們先乾為敬!”說著,楊謹華與白鐵一起,將杯中酒喝乾。
黃鼠狼給雞件年,沒安好心。
或者說,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李楊才不會相信這傢伙人品變得如此之好。
不過這傢伙的涵養功夫倒好。變臉功夫也是一流,不知道和誰學的。
人家都主動放下身架向自己道歉了。而且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要不表示一下就顯得太過沒禮貌了。這點道理李楊倒是懂的。
抓起放在劉怡身邊的一杯果汁。一飲而盡:“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喝酒就會說錯話,所以只能以果汁代酒了!”
喝酒?李楊酒量雖大,不過他可沒那麼傻,今天這一百多號人大部分都站在你那邊,要是個個都向我敬酒,那我豈不是吃虧?
再說了,這裡的娘們那麼多,萬一酒後**了怎麼辦?
喝完酒後,楊謹華伸手出,友好的和李楊握手。
他之後,便是白鐵,李楊與白鐵的手一搭上,便感覺重頭戲來了。
他感覺這小子在手上加了勁,看來喝酒只是個晃子,握手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
白鐵練過家子,手上的力氣奇大。如果換作別的人,此時一定會痛苦不已慘叫連連然後在眾人面前丟醜,然後白鐵會很無辜的說一句:太誇張了吧,握握手而已,你太弱不禁風了。
“哎喲”李楊低聲呻吟一聲。聽得楊謹華笑了小子,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
他可以想象出接下來李楊一定會痛苦的嚎叫,顏面盡失,就算眾人指責,那也沒事,這都是自己的手下乾的,和自己沒關係。
頂多假裝斥白鐵幾句。
然而,想象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只聽李楊呻吟一聲之後,便沒了下文,然後飛快的甩掉白鐵的手怎麼感覺是白鐵在努力甩開李楊的手?
“葉風,你怎麼了?”劉怡過來關心的問道,楊謹華道歉她本就覺的不對勁了,現在見這狀況,立馬明白了楊謹華的意圖。
“好痛啊!”李楊指著白鐵道:“這傢伙的力氣太大了,我手肯定骨折了!”
“你卑鄙!”劉怡指責的自然不是白鐵,狗咬人,一般都是受它主人的指使。
眾人本來對楊謹華的大度表示欣賞,可現在,幾乎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均是暗自搖頭,雖然他們都是站在楊謹華這一邊,但認為楊謹華這一招,玩得太家子氣了。
白鐵左手握著右手,驚愕地盯著李楊。
***,你叫什麼痛?該叫痛的是老子吧。
他剛剛與李楊一握手,見李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心想讓你
可他每一次加力,力氣都不知道使到哪去了,正驚愕間,忽然感覺一股極大的力量將自己的手給包圍住了,然後不住的擠壓。
這痛入骨髓的感覺讓他再也忍不住了,剛想痛呼,哪知道對方卻先時痛了起來。
被蛇咬了一口,反而是蛇先哭訴,白鐵覺得對方太欺負人了,他快
。
楊謹華正準備過來大義凜然的斥白鐵一頓,卻發現白鐵的臉色有些不時勁。
“怎麼個情況?”楊謹華疑惑的問。
“沒”沒事,華”華少。那小子有點邪門!”怎麼說白鐵也在楊謹華眼中的金牌打手,如果說剛剛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子給欺負了,以後還怎麼混哪。
“哦。”楊謹華點點頭,“咦,白鐵,你怎麼”流眼淚了?”
兩行晶瑩剔透的淚水,在白鐵的眼眶中轉了幾轉,終於義無反顧的順著臉頰流下來。
“華少,我想去醫院!”
白鐵真的不願意在楊謹華面前示弱的,可手上的疼痛感覺越來越厲害。他覺得,如果再不去醫院的話,估計以後吃飯就得靠人餵了。
自認為很男人很陽剛的白鐵。終於哭出聲來。
命人將白鐵送到醫院後,楊謹華坐在李楊的對面快抓狂了。
那小子雙手動作如風,好吃的都往自己身前扒,又哪一點看出手有事來了?
自己最得力的手下不僅去了醫院,現在所有人都認為自己的做法有點,不妥。
他終於嚐到什麼才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酒足飯飽之後,劉正陽才以一個主人的身份,隆重的宣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