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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靠近,她出於自衛的本能,身體一能動便竭力反制。

縱然變成一個廢物,她也從來不是束手待斃的性子。

若在當年,她這一掐,白蓮花的脖子不折也得窒息昏厥。眼下她縱是神力仍在,修為卻大打折扣,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氣,落到白蓮花脖子上,也輕柔的彷彿是愛丨撫。

媚眼如絲卻表情猙獰,顯然她是在竭力抵禦身中的怪力。

蛇神的丹田氣有陰陽之分。男蛇神的氣能使人柔媚勝過最媚的妖姬,一心想的是被人壓倒,婉轉承歡。女蛇神的氣則相反。

血奴隱隱明白,被她掐住脖子的是個男人,她想制服他的同時,也想盡情蹂丨躪他。

任由她耗損力氣,白蓮花攝走她的內丹,心事百轉的撫摸著她的臉。

拖延至今還不告訴她真相,是因他太瞭解她的脾氣。

她尊貴不凡,驕傲自負,剛烈易折。當年失手打死紫陽少君,寧肯一死謝罪,也不委曲求全。因此種下了仇,結下了怨,孽障纏身,被個妖孽害成如今這種窘迫處境。

其實,想讓她恢復記憶只在彈指之間。倘若她得知真相,必然要報仇雪恥。白蓮花最大的顧慮,是怕她想不開,做出什麼極端之事。

很快察覺自己在做無用功,血奴一拳打向白蓮花的臉。拳頭被他信手捉住,她就勢抓住他的手,低頭,張嘴,狠狠咬在他虎口上。

嘴裡嚐到腥甜的味道,這讓她的心更加迷亂,惡狠狠的動作漸漸變得溫和。鬆開牙齒,她用力吮吸傷口滲出的血液,很快這個動作變成溫柔的舔舐。

然後她的嘴巴換了一個位置。她把白蓮花的三根手指含進嘴裡,輕輕啃咬,吮吻,吞吐。因她這個舉動,白蓮花的心脈和吐納都亂了一剎。

翻身壓住她,他附耳輕嘆一聲。

這聲輕嘆用了仙力,清晰的傳入她心裡。她因此打個激靈,清醒了一點。

“白、白蓮花?”看清眼前笑如春風的男人是誰,她覺得安心了些,卻一時有些恍惚道:“你怎麼……怎麼又穿上衣服了?”

白蓮花微微笑了,往她腦神處灌入一道靈氣,讓她的清醒能維持片刻。

“我怎麼了?”她想起之前那個碧衣女子。

白蓮花嘆口氣道:“你又中了蛇神的丹田氣。”

“又中了?”

血奴不記得自己何時還中過這個東西。轉眼四顧,確定她是在非淮的床上。她知道什麼是丹田氣,也知道丹田氣的詭異之處。讓她非常慶幸的是,能幫他解決這口氣的男人是白蓮花。

可是這次與前面不同。

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面上猛地就泛起紅潤,心跳砰砰如擂鼓。就在之前她還在毫無羞恥的瘋想,怎麼把他壓倒,怎麼……

“好在你的體力不及當年,一晚上我們就能搞定。”

“你是怎麼來到這裡?”血奴的疑問隨即被另一個更大的疑問取代。

白蓮花從袖管裡掏出葫蘆,傾倒出一滴血池之血的同時,他捏訣施法。

血人“血奴”有著與此刻的血奴截然相反的正經嚴肅之態,但是它剛被衍化出來便朝血奴撲去。血奴震驚得壓根不知該作何反應。沒等它嫣紅的唇貼上她的,白蓮花一指戳在它身上,讓它彷彿睡著了一般,靜靜伏臥到床上。

“我就是這樣來的。”白蓮花祭出穹光鏡,他在瞬間攜妻子回到玄清山。

因為之前魂交的時候常常被帶著瞬間變幻場景,血奴這次完全忽略了重點,也不再關注那個跟她一模一樣的“血人”。她只是驚奇的發現,她來過很多次的竹屋裡的竹床上端坐著又一個白蓮花。這個白蓮花同她上次來時一樣,擱在膝上的手捏著奇怪的訣。

“這是你的元神麼?”

“不,這個才是。”白蓮花把血奴輕輕安置到床上,然後他化作一道金光,瞬間侵入床上那個他的腦神。

元神也可以享受歡愛之事,譬如霄霜上天,那只是他的元神。

白蓮花喜歡靈與肉的完全契合,今時今日更是如此。

剛被他放到床上,血奴就爬到他膝上坐著。

她的手難以自抑的伸出,帶著熾熱到灼人的溫度,摸他眉心的紅印,他的眉眼,鼻樑,潤紅的唇,尖削的下巴,順勢往下,扯開他包裹嚴密的衣領。

她灼熱如火的唇早已印在他唇上。片刻的清醒之後,她的神志再度瀕臨崩潰。而他冰涼的身體有讓她非常舒適的溫度,讓她渴望跟他緊貼到一起。

睜眼收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