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崩塌的山體,躲避著偶爾滾落的巨石,驚險無比地衝出被塵霧籠罩之地,當他們出現在之前的那個u型峽谷前平坦之地時,頓時被蜂擁而來的各門各派的高手包圍。
崑崙派、蜀山劍宗、華山派、峨眉派、崆峒派、天山派、白蓮教、玄冥教、塵月樓、伏屍門、雷溪谷、香寒宮、花芳宗、閻羅殿等由各自掌門帶領的門人弟子看到從塌陷之地出來的人,頓時紛紛上前,將其拉入到各自隊伍之中。
這些活著出來的人就是門派的希望,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得到寶藏,但是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最好儘快離開這裡,回到門派之中再來慢慢詢問也不遲。
正當這些大門大派歡呼之時,卻是有人皺起了眉頭,那就是五毒門門主白天牧和符鬼谷谷主符莫,見到這麼多人都出來了,唯獨不見自己的門人弟子,而且門中的幾位絕世高手也不見蹤影。
當看到所有人都回歸各自隊伍中之後,白天牧終於忍不住了,他跨前一步,面對白蓮教的副教主白清月微微一抱拳道:“請問白副教主,洪副門主及其弟子不知身在何處?還望白副教主看在我五毒門和白蓮教一向交好的份上,能告知一二。”
聽到五毒門白天牧如此說,符鬼谷谷主符莫學著白天牧的樣子,抱拳道:“確如天牧兄所說,貴教和我等均是世交,看在朋友的份上,還請白副教主能如實相告。”
白清月見到兩人,頓時皺起了眉頭,要說在進入寶藏之前,大家均是被正教人士所看扁,還同仇敵愾的話,但洪天琪和錢豐卻要致眾人與死地,這可是犯了眾怒,雖五毒門和符鬼谷兩派當家人在外並不知實情,但正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此時哪裡還有什麼交情,有的只是滿腔怒火。
“呵呵,是白門主、符谷主啊,不好意思,他們已經死了。”白清月雖不知活了多大歲數,但其容貌姿色卻依然是國色天香,誘惑至極,要不是大家都知道她的為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死在她的石榴裙下,見兩位當家人問來,於是嬌聲笑道,其話語中隱含的輕蔑和活該之意,就算三歲小孩也能聽得出來。
白天牧、符莫兩人一聽頓時皺起眉頭,啥意思?他們都死了?怎麼可能?難道是誰殺了他們?
兩人都犯了同一個毛病,一聽到其全軍覆沒,頓時想到是有人處心積慮將他們殺了,於是兩人稍一皺眉,隨即怒目一瞪,同時喝道:“是誰?誰幹的?站出來,老子……”
兩人正在狂呼亂吼,突然人群中呼啦啦站出來幾十人,這些人均是自秘境之中活著出來的人,見到五毒門和符鬼谷如此囂張,哪裡還能忍得住,在寶庫之中大家都中過五毒門的獨門絕毒‘噬心蠱’,差點就此被五毒門和符鬼谷害死,這口氣哪能就此了結呢,此時不發作那才叫怪事呢。
“別他孃的吼了,他們都是我們一起幹掉的,怎麼樣?來啊,老子害怕了你們不成。”華山派副掌門張青山來到兩人跟前,打斷兩人的狂吼,繼而吼道。
“什麼?你們……為什麼?”白天牧頓時有些傻眼,很是吃驚,繼而有些不敢相信張青山說的事情,道。
“哼,張副掌門說得輕巧,不會是你華山派做的,然後讓大家一起來背黑鍋吧?”符莫起初也是很震驚,不過,眼珠子急速轉動之間,繼而猛然一驚,隨即道。
白天牧頓時驚醒,很是認同符莫的分析,不由對符莫暗暗豎起了大拇指,雙眼閃爍著精光,對符莫重重地點點頭。
“哈哈哈哈,笑話,我華山派一向光明正大,敢作敢為,兩位要是不信,儘可以多問問其他人?”張青山見這兩人沒把事情搞清楚,就想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哈哈大笑幾聲之後,這才回道。
在場的各門各派均是疑惑地看向幾人,不過當看到自己門人弟子均是贊成的點頭之時,均是默不作聲地靜靜等待事情的水落石出。
白天牧和符莫兩人聽其張青山之言,急忙看向從秘境之中走出來的人,見到眾人均是點頭之後,不由心中哇涼哇涼的,難道真是自己人起了殺心,然後被眾人所殺,這?
這損失太大了,要知道為了此次寶藏,五毒門和符鬼谷可謂高手盡出,如今一個都沒有回來,可這還不算,豈不是那些寶藏也與自家門派無關了,如此一來豈不是輸得體無完膚,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之時,張青山在一旁又大聲道:“白天牧、符莫兩位聽清楚了,我等在寶庫之中曾受到洪天琪暗中施毒,除了你們兩家有準備之外,我們所有人均是身中‘噬心蠱毒’,如若不是唐軒仗義援手,我等早已葬身地底,那